关于叛逆
叛逆,这个词语在学生时代很流行。但年长我的同事那天对她的学生说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我们那个时代没有'叛逆 ‘ 这个词语。"当然这个“我們”以年龄来论,包括我。
我认真地想了想:同样学生时代的我有没有过叛逆的时候?似乎还真没有过。如果叛逆是以不听父母的话来论,我不是;如果叛逆是以有点歪曲的个性来论,我更不是。至多是对父亲有些时候的大男子主义有点看法,然后帮着母亲捍卫她的权利,这好歹也算是正义之举。但从头到尾没有过和父母很疏离,更不要说到了对立的程度上。
很奇怪,为什么以前那个时代的孩子会那么健康?知父母冷热,知父母艰辛不易,知量力而行减轻父母负担。
我在想,也许是那个时代的土壤太过辽阔,生活在上面的人们和土地紧紧粘连在一起。而土地是那么老实巴交的东西,土地是根啊。不似现在,连块完整的土地都快找寻不到。于是很多朴素的东西都随着时代的发展流失了,时代又变得太快,孩子和家长都需要一个过程来适应彼此。但无论怎么说,”叛逆“只是个借口。抛弃这个借口,扎根立定于土壤,也许我们才能找到与父辈之间的血脉温情。
朴素的情感,本不需要那么多理由。不要冠以名号,只是倾心去爱。
关于这辈子要努力完成的事
好友列了一百条余生想要完成的事情。我记得前两年我好像也列过,雄心壮志似的。但今年很奇怪,好像再找不到自己很想完成的一些事情。
日子变得很简单也固定:周末多花时间带好儿子;闲暇看看书、看看电影,外加平日里好好工作;寒假回家陪父母;暑假一定出趟远门。好像是一个旋律不断重复的四部曲,不再有太多的变动。
好,还是不好?
从某个角度来说,生活的方向和重心很明了,好;从另个角度看,生活开始 趋于一成不变,不好。但人生确实需要不断地在途中停步数次,甚至回头。观望过去和现在,以取得未来行走的方向。
未来,继续行走——目标简单明朗。
此生,我不想辜负。
友说,友说
晚烧饭时,香发来消息,说及有次晚上我去火车站接人的事情。
学校在北,火车站在南。虽是小城,但一到晚上9点半之后学校那边就连个鬼都不见了。只留下树影憧憧,如有风,就换来晃去的吓人了。行于路,常会有影片中半路抢劫的镜头在脑海里出来。我常常一边走,一边在脑袋里想好了如果有劫匪,我该怎么办。就在那样的自我恐惧里一路小跑至稍微靠近中心处。
不过也有个好处。那样的经历后来想起来,是我觉得很温馨很有趣的过程。特别是因为去接好友。
害怕晚出门的我往往9点就出门了,赶到车站,在候车室里找个座位一个人坐着,捧了本书低头呆着看。近年来常出门在外,也学会了享受被人漠视的那种感觉。特别在陌生的环境里,反能得到安静,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再加上两人一碰面,叽里呱啦的,便是什么恐惧都忘记了。凑巧友还没吃晚饭,便坐个黄包车在冷风里两人一路赶到仁德路,坐下来吃本地的小吃。一边吸进冷风,一边吐出热气。稀里哗啦的辣一顿,这个感觉还真是不错。
所以每次提及吃,我总是会想起有一次和两个好友就着路边吃麻辣烫的情景。和吃什么没有关系,和一起吃的人有关系。这是一种不太会容易忘怀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