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一只鱼的泡沫,踏纤尘去虔诚。
自由,是灵魂的深度幽默。
我时常想埋进一个地方,妄想把自己变得很低很低,以至于没有‘猎物’看我。所谓的‘猎物’是一种异数,对我而言,我惧怕那样的狭路相逢,我不敢凝视那投过来的刀光剑影。
渐变得稚拙、狭隘。狠不得把全身紧紧缱绻,又无法彻底抽离。意向里满是一个人偷逃的迁徙,处于出世与入世之间,谁又敢那么纯粹,不沾染一丝尘埃的。
红尘仿若百丈之内,步步惊心。当世间一旦喜怒无常,内心便随了意识的能动性,血液或多或少的在灵魂撕扯。涌动抑或滞后,都已成荒原。
于是。
我死死的抓住身边一切可以掩护的行迹。
我拼命地奔跑,以一只鱼恣意的纯白泡沫,虚行几千里的深海呼吸。面朝大海,我躲在你看不到的天空,守护一刻永久。
欲望、是深不见底。我们一路山水,又一路相逢。那远不及的涩从苦中剥离,再次重逢已不再人生只如初见新鲜,尝过甘冽的困厄,身弗疲惫还未来得及沉溺过去。
陌上。陌生。
我们只是怀着一颗潜伏的心,各自为营。
自由,是凌寒读寂寞。冷冷一袭悦色,却也是一个人的幽默。
千百次的遇见,只为一人。为你褪去深潜,又因你而深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