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七月,过于炎热。
在徬徨的日子里,迎过骄阳,淋过骤雨,赏过朗月,看过疏星…
时间就这样走远了,七月已尽。
直到今日,淡泊的心境仍如一丝丝的水漾开来。
都说大隐隐于市,是不是也可以将所有置身事外。
身处闹市,来来往往的车流,接蹱擦肩的人群,炙热的阳光……
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我缩在一把很大很大的墨绿色的伞里,只看得到脚下的石子路。
这种感觉很好。你试试。
有些人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变成一场被人铭记或遗忘的传说。
归来的时间,没有期限。
长久的沉寂,防线在心上一一拉开,到最后慌乱而逃。
终有天,我们不知道,谁约过谁去看过,这一场忽灭忽明的传说。
长坐于屋檐,暗夜里,半弯月,伸手遥握,不堪盈手赠。
……回首处,分明旧时小楼月。
去年冬季,着鲜亮的衣,穿梭于厚厚积雪的灵峰山,看洁白的雪与嫣红的梅。
那一场冰雪里,所有的言语都冻凝在唇边。
雪地里不疲的跋涉,将所有热情的心思全都埋葬。
彼时装一罐雪,心期来年夏天,还可看到冷凉的雪。
这便是我去年下雪的时候,采回的雪,一直都放在冰箱。
在这样炎热的季节里,再看一眼那凝结着太多情思的雪,会有怎样清凉与透彻的思量。
如果世间有永不融化的雪,会不会就不会再有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