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掘开血腥。你的微笑是一种疾病。}
一条马路的宽度。一个记忆体的永恒。我距离世界的遥远。
究竟是哪根神经连接着快乐和痛苦。那些病毒一样蜂拥而至的罪孽。用力狠狠填满我空白的生命。
颠覆我的存在。最完美的惩戒。
想象黄昏过后铅色的天空。阳光开始哭泣。巨大的鸟鸣声。
耳膜抽搐着。将整个世界沦陷成死寂的深海。无声的。只为求得一刻安宁。
兀自把遗忘的安生丢给执着。你是否同我一样做着曾经的事。重蹈覆辙。
记忆不停的变换凝结成冰冷的照片。你把自己杀死。冰冷的白色床单上浸透的福尔马林的味道。
我在玄武岩下深深的忏悔。面具掩盖了苍穹的光。指尖流浪着痛苦。
眼角流下深红色液体。在空气中蒸发成了生命。是所有你看不到的我。
你的很安静的伏在床边。脸和枕单一样瘫软。我无可救药的发现。你的微笑是一种疾病。
在我的身体里醉生梦死。
{ 抚平爱憎。我始终无法求得任何一种解脱。}
我该如何囚禁自己。吞噬掉那面孔模糊的幽灵。把自己的灵魂出卖。彻底消失在悬浮的黑暗里。
是不是就再没有人可以记起我。再也没有人可以予我解脱。
身着漆黑的长袍。在夜空下暗暗祈祷。你是我安魂的挽歌。
有多少个夜晚。没有安眠药。盯着天花板看到一张戴着面具的脸。和一只眼睛重度腐烂的猫。
所有仇恨的细胞在脑子里纠缠。充斥着耳朵的黑暗的霏靡声音。
掺入那些无可厚非的寂寞。它是毒药。安抚我所有的不安和爱憎。
然后痛苦的。把体内的血释放干净。主。能否恩赐我永眠。
{ 生是劫难。将安定彻底泯灭。}
未来深的不可预测。就算把整个世界泡在漂白粉里。也无法洗去那些彻骨的肮脏。
血腥只不过是徒劳。你说你要带着铁轨和森林逃跑。寂寞。不食人间烟火。
直到再也望不见微笑的姿态。整个天空陪我一起堕落。世界无处安放。温暖是多余的年华。
双氧水下的伤口。穿过教堂玻璃纤维的祷告。
你是一场葬礼。生是一场劫难。病痛切割着咽喉。谁抹杀了我的信念。没有什么可以将我等待。
把这一切。安静的毒死在凌晨三点。钨丝灯下你晃动的影子。指向南边。
{ 远离我。痛恨我。铭记我。}
叫我凉一。我是你的城。你自私的。哭出了声。
只是唯一的。我讨厌爱哭的女人。再见。Veversa。再见。荒草丛生的年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