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对年老的夫妻那样,我靠在你身上,你同我讲情话。
没有任何一个人的话比你温暖。很多个夜晚,我靠着手机的光线摸索着前进,直到室友问我还没睡,我才会弱弱的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醒来多时。思念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悲哀,就像是骤然晕黑的天气,从云中翻滚而出的雨水,顺势侵满整个世界,而站在顶尖的自己,从脚底被淹没,然后沉入底下。你不曾知道,等待就像是同老天打赌,打下我用时间织下的网,赌你爱我有多深。我走在过狂风的夜晚,从脖子灌入的凉意,贴着皮肤,用力的嚼噬着我每个细胞,我觉得呼吸急促,我想你的拥抱,想你的呼吸声,想你的温暖,想你,想你。
《很想和你在一起》我看了这部电影。那是个傻姑娘,傻的只愿意和一个灵魂在一起。我想起她嘶吼的说“人人都说他死了。你们骗我。”我心疼她,那个对命运挣扎的姑娘,那个偏执的相信爱情的姑娘。爱情就像是这么一件物品,不存在就不想念,一旦它进入你的生活,就跟掌心的痣那样,呈泪状的灌满你手心的掌纹,打错该有的顺序。不曾明白,拥有与被拥有,主动在哪一方。我总是会想起,和你分开的那几个月,我到底是凭借什么过来的,草稿箱里存满了未发出的短信,贪恋任何一个人给的温暖,揪着自己的衣领问自己后悔没,眼泪划破耳垂,掩耳盗铃的想是非。很早的时候,从感情到依赖,这一步走的多漫长。说到底,自己的偏执还在偏执什么?
和别人说起你的时候总觉得心里怪怪的。我说不出和你回忆,最后概括成就这样。心里苦涩溢满。呼吸也随之放慢,就像一根粗糙的蔓藤勒紧心脏,血液是灌溉物,一点点捅破胸腔,满是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溢出。我想过,你不陪我,我可以一个人走。没有什么误会,只是我想太多,是我想要的太多。我想起和你逛过的广场,你拉着我的手问我心疼我么。你说呢。怎么会不心疼。原来你的手不漂亮。
太过的信任,从最初的信仰到万分的投入,到底谁伤谁最深。开始会有身不由己,又觉得自己索要的太多,细腻不堪的小神经总是驱使我的大脑。从最冗长的时光里走来,叼着一身腥味,所谓长大,就是变成你曾经最讨厌的那个人。梦见许多个场景,梦见自己在流泪,可是泪在海里显得那么不清楚;梦见同你一起走过的街道,你拉着我的手,咬我的耳垂;梦见我走在雨里,我给自己撑着一把红色的伞;梦见你抬头,深沉的看着我,眼里是我恐惧的感情。想起友人拉着我的手说,不要去见他。我没回答。我不在乎许多。就像我爱过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你不会明白我是怎么面对那对坐在樱花树下情侣。昨天同友人一起去看,特别漂亮。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樱花花瓣跌在我的肩头,我很想你,想像那对情侣那样你抱着我,你帮我拂去额头的花瓣,然后对我说,真漂亮。我把那对情侣拍下照片,认真的作为手机屏幕,这是我所期待的。友人问我怎么没去见你。见面,分开,这个过程,是我无法承担的感情。我觉得很可惜,这么美的樱花不能和你一起看。
清明节,母亲带我去墓地。去墓地的路上是颠簸的,我握紧手里的东西,一脸茫然的这条陌生的路。谁都没说话,我已经闻到飘来的蜡烛的味道,它充塞着我的嗅觉,我很想咳嗽,但是风却堵塞我的呼吸,在两边夹杂的疲惫下,我控制住自己想呕吐的欲望,我离你越来越近,我有一种预感,我在哭。你的墓碑脏了,只是你的笑容依然明显,我蹲下身子擦擦,突然意识到忘记给你买烟和花,对不起,下回给你带来。回去的时候,母亲带着我,很习惯的骑在右手边,我懂她这样的小心翼翼,她总是很认真的遵守交通,像一个执拗的孩子那样,认真的等待红灯。我对她说,这种小地方没有人会遵守红灯,你可以过去了。她摇摇头。红灯已经亮起,没有任何一辆车停下,母亲一脸茫然的说我们闪绿灯他们怎么还不停,母亲启动车想要过马路,我拦住一辆马上要过来的车,示意他是红灯。原来母亲已经苍老了,过马路的时候,已经是个孩子。
黑洞是一种引力极强的天体,就连光也不能逃脱。当恒星的史瓦西半径小到一定程度时,就连垂直表面发射的光都无法逃逸了。这时恒星就变成了黑洞。说它“黑”,是指它就像宇宙中的无底洞,任何物质一旦掉进去,“似乎”就再不能逃出。一旦一颗恒星的坍缩超过史瓦西坐标消失的球面(称为不带电、无自旋物体史瓦西半径或“视界”)它就不可避免地继续坍缩下去。同你无法停住时间的车轮一样,它将一直坍缩至奇点。没有任何进入那个区域的东西可以幸免,至少在这个简单的例子中是如此。视界是一个有去无回的转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