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距离过近亦不刻意疏远,是在令人烦闷的各种日常细节之外,悄悄告诉你那都是不重要的姿态
------------------------ 刘备大人字。
坐在图书馆的阅览室里,一动不动地盯着淡黄的天花板。在试着给家里的父母亲写信。
有多少事情想告诉他们,但写了一半就写不下去了。他们根本不知道你的困惑,知道了也不会懂。
他们或许会责备。干嘛这么不知好歹呢?
把涂涂画画的纸张撕得粉碎,捏成一团,赌气似地扔到桌肚子里,两手交叉在胸前,靠着椅背,愤愤不平地望向窗外的篮球场。
这曾是最喜欢的地方。以往,想躲避外面的世界,就到这儿来,精心挑本书,伏在鹅黄的桌子上,让周围的书和人与观察的眼睛对话。
其实外界声音的大小,怎能干扰人内心的坚持呢?令人沉浸的纯粹思念,把周围一切声响都吸收掉了。
可是今天呢?
无缘无故地出汗,皱眉蹙额,一股不可形容的恶心顺着食管往舌根蔓延,内心是无边无际的空白。
我承认我荒废时间。我什么都没干,我甚至很久没有看过文字,我怕得要死。
Nico的声音响起得越来越频繁。
今天不热,一点都不热,相反我觉着冷。冷得我要抱紧自己,在嗅出MILD SEVEN的时候,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喝酒,喝酒,没出息的眼泪是我们喝不完的烈酒。唱歌,唱歌,通宵哀歌是我们叙述不尽的青春。
荒凉不过如是。
父亲大人,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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