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香港,是因为曾经那么深爱着那时代,那故事,把浅水湾黄昏呼啸凉风后寂寂人散后的空荡。 她笑问,爱张爱玲,还是爱白流苏? 我说,或许都不爱,或许只爱范柳原——他不过是一面镜子,照的见自己的懦弱,善良,还有阅历故事后的玩世不恭。 她笑,或许,我也不过是成都这角落里生长的另一个白流苏——坚韧,委曲求全于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可惜你不是范流原。 我笑,说,或许我们都是自私的——如果没有让一个城市倾覆的灾难,可能我们连奸夫淫妇都做不了,更何况他们那么圆满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