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日清爽,不禁小有惬意,车开至很远郊外,沿途掠过大团的苍翠,三月小桃红,八月丹桂香,忽而夏末,忽而秋至,忽而便有了丝丝沁凉。
长的睫,水的唇,薄薄的妆,恋了一夏的杭绸软衫,行至浅秋里,依旧裹了夏的味道,有风轻徐,有云婆娑。
听一曲缠缠绵绵的绿袖子,心思也染了醉意。
南方小女子写了大段的留言与我,上好的文笔,亦真亦纯,静美一如她及腰长发,玲珑可人。
相伴三年的丫头晚间发来消息,言之切切,彼时她正孤身前往苏州,字里隐约流浪味道,忆起初见时她古色古香的名,清新宛如。
晨起一新友告知将我的字读与病中好友,俩人甚是喜欢,于千里之外予与他人些许愉悦,心下顿觉美好。
忽有风雨袭来,清寒携了利刃,无力于辩,不知所措,亦有诸友毅然立于身后,于混沌中见我清白,知我心意。
有友如此,若她,若他……那些相知暖意,蓬勃似错落藤蔓,四季葱茏,不曾枯竭。
该如何说,我是如此深爱着你们,该如何说,我是何等珍惜这红尘之缘。那些相伴而行的点滴啊,已筑成屏前浓厚亲情,无需冠之以暧昧之名,清吉本质,何忍亵渎。
不是每一朵花都选择春日盛放,不是每一种喜欢都染了爱情的颜色。
只是,如若你不解,终是无奈。
冷且静一直是骨子里的质,缠绕于经络,蔓延至枝节,一个人,绽一朵清欢,无需解语,我自亭亭。
今日,我仍干净的立于光阴里,或风,或雨,浅笑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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