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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

[db:作者]  2019-01-22 00:00:00  互联网

  这个冬天不太冷,阳光热情的有点儿过了火。     女儿因为手机里的一款游戏没了,哭的稀里哗啦,真的只是孩子,以为一哭,全世界都会为她流泪的年龄,转脸,熊出没里的熊大和熊二就把她逗的笑不能抑。孩子的世界总是那么简单,不是哭就是笑,不是黑就是白。世界真这么简单就好了,世界真这么简单就好吗?     一直喜欢鲍国安扮演的曹操,为人精警,做事狡诈;为文慷慨,做战运筹帷幄。狠绝起来,尸骨如山在所不惜,柔软起来,一花一叶也不忍践踏,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坏人很难将其框定。不过,这些都不是足以吸引我的理由,吸引我的是他跣足而出,乐之颠之的那一幕。官渡之战,眼看就要弹尽粮绝,功亏一篑了,忽报许攸来降,正在洗脚的曹操,狂喜难禁,顾不得穿上袜子就迎了出去。那一刻,他不是诗人,也不是威严的将帅,更不是雄才大略的政治家,只是如孩子一样,带着一份儿如获至宝的率直和本真奔了出去。不经意流露的真情原是最为动人,我管它叫可爱,就是那份可爱吧,深深的牵动了心灵深处最柔软的弦。     曹操是可爱的,可爱的人总有几分萌相,可爱的人是逸出常规下的几分憨傻,平时义正词严的人,偶尔因错说一句话而突然脸红,在我看来,也是可爱的灵动闪现。孩子总是可爱的,成人因为多了几分世故,多了几分机巧,离可爱的本真越来越远。所以,成人身上能偶尔流露出几分可爱,就像天使安琪儿的微笑吧,暖暖的,让世间不再冰冷。     四叔是带有几分孩子气的可爱的,没事时常常逗我:妞儿,叔给你找个花婶婶吧,妞儿,跟我去见花婶不?花婶婶漂亮吗?花婶婶很漂亮,是村里公认的美人,四叔听了,高兴的合不拢嘴。四叔的毛笔字写的挺好,过年时,家里的对联都出自他手。写到兴致,说给鸡窝也贴个,问我,写什么好呢,晃脑一想,就写:鸡肥蛋多。呵呵,好个鸡肥蛋多!大年三十,四叔一早拿着猪尾巴到我床前,问我吃不吃猪尾巴,说吃了猪尾巴就不会流口水了,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却故意在我面前吸溜有声。我只好用被子蒙住头不看也不闻。哎!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遥远的像个梦。     小时候的年总是那么的有味道,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去割肉,二十六,磨豆腐,二十七,蒸着吃······一直数着,直到初一磕头。家家户户笑逐颜开的按着章程采买年货。每到这时,爷爷总是很忙的,他是家里的总指挥,切肉,炒肉,炸丸子,发面,和面,蒸馅馍,最后盘一大盆饺子馅,期间得有人劈柴烧火,那是哥哥们的事,我就负责来回跑,传个话什么的,却是没头没脑的高兴。     到了除夕,所有该准备的准备齐全后,一大家子人早早的坐到爷爷家的炕上,看十四英寸电视里的春节晚会,那是必不可少的年夜饭。一家人忙活七八天,好像就为等着静享欢乐的那一刻,他们操劳一年,好像就为舒舒服服的斜靠在床上看电视而其乐融融的那一刻。     那时真的觉得过年是个节日,是个盛大的节日,是踊跃着无限欢乐的节日。每天都那么雀跃,暗暗的和伙伴们比谁的新衣服漂亮,谁的压岁钱多。过了初五,村人筹钱放电影,常常四条街同时放映,我们孩子们串来串去的看着,也比较着,比来比去,就觉得还是自己所在街道放的电影最好看!晚上有电影,白天人们也不闲着,开始筹备元宵节的庙会。爷爷又是中坚分子,焊接龙骨架子,在黄布条上沿着碗沿儿描画鳞片,然后又买来狮子头套,耍龙舞狮抛绣球,划旱船,扭秧歌,踩高跷,应有尽有的民间艺术荟萃在一起。到了正月十二、三,达到高潮,彼时十里八乡的人都涌到镇上,看表演,常常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叫好声呐喊声,声声不绝。     十五元宵节那天,张灯结彩,大放烟花,此起而彼伏的噼里啪啦声,把黝黑的夜空装点的恍如流星雨划过,那么璀璨,那么妖娆。那是一年中最最美好的日子,也是一年中最为惦念的日子,可是十五一过,一切又都归于平静了。我常常会在十五的晚上怅恨很久,也留恋很久,凄悲很久,繁华过后的落寞常常让我无法释怀。     那都是孩童岁月里的年味儿了,也就组织、兴盛了那几年,后来人心不齐,像爷爷那样热心又有撺掇力的人越来越少,全民出动的联欢也就戛然而止,再往后,给工钱都找不到人去了。有那闲功夫,还不如在家打会儿麻将呢。我们的节日过得也就越来越稀松了。节日成了最无聊的日子。     今年过年会下雪吗?还是希望下点儿雪。下雪了才有年的味道,下雪了,日子或许会醇厚绵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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