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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小周末

[db:作者]  2019-01-22 00:00:00  互联网

  午后,小饮微醉,是最适宜读书的时段吧。又是讨巧,身边之书里章章节节的都是一些小雅小趣的文字,又逢着好友羽落空间里这些雅致的图片,不觉心里痒痒的,似是着了蜜糖样的感觉。我想,我这个不停地爱着恨着的人,终是为这尘世里的一草一木着了魔。     入冬后,偶然兴起,为自己添置了一件嫣红的羊绒衫,却一直不曾拿出来穿在身上。 大抵是因为那颜色里的一股子柔媚,似是合不上自己脸色的苍白。 私下里认为,红的颜色是给年轻的女子、或老年的女性准备的吧? 青春时节,花团锦簇,无论什么颜色上身都是美的,靓丽的;而 老年之后,渐感时光的流逝,去日不多, 便越发想留住骨子里残存的那一点活力,便择了红、选了艳。     那日,在冬雪落后的街衢,眼见得三位头发花白的老年女子,衣着艳丽,姿态雍容,就那般地并肩微笑着行走,引得路人纷纷回头凝望,皆是艳羡不已。 彼时,雪的微光,仍是簇新的白,晃着眉眼。就 有些许微微的灼痛,瞬间,惹动了心跳。     这个午后,一个人穿着红衫,在镜子前羞涩地注视自己。 原来,开始喜欢红色,是自己有些老去的念头了吗? 红,是有点慌张和寂寞的红,是尘世喧嚣后的烟花颜色。 此时,就这样一点点,一丝丝地嵌入了眼眸。     很想,弱弱地问你一句:若,我已老去,你也肯陪我,一起老去吗?     我爱着的红尘,原来就是这样的。     宛如你,在那个两年前的冬日,暖暖地来问候我。     我也是笑着说,你来,便是带来了春。     听着你的声音,身边就似是有着无数的樱花在飘落。     我们相爱了有些时日,可后来,还是离散了。     没有人相信天堂里每日每夜都开放着美丽的花朵,你的尘世,在凡间。     而我的,在我的内心。     我和你,只是在尘世种植了一些相思的树,然后,各自奔赴了自己的天堂。     自此,花开花落,都不再相干了。     有些微醉,有些困意。     释卷而睡,有阳光隔着尘埃,缓缓入梦。     梦里,你是从江南来的美丽女子,拈花而笑,顾盼存香。     而我的枕上,有一朵银灰色的大叶菊,开着。     这就拿来,衬你的堇色年华,可好?     你给的都是好的。     比如一室炉火的暖,比如随手捎递来的一杯茶。     比如你暗夜里的索吻,比如你腋下的体香,我都是喜欢的。     你随手一点,就是一处江山。你温和一笑,就是一井甘泉。     而我,爱你。你也爱我。     不为错。错的是姻缘。     也曾,在暗夜里翻阅一本书籍,尔后,惊醒自己的灵魂。     是《五灯会元》吧,有人问希迁说:如何是解脱,答曰:谁缚汝?又问:如何是净土,答:谁垢汝?     而此一刻,也问问自己: 爱与憎,若不很明显、不刻骨铭心、不依依难舍、不痛彻心扉,是不是,就没什么要紧的?     即使是寡淡的不相往来,——你种你的苹果树,我开我的海棠花。     很遥远的,注视。     幸好,我们都活着,就值得微笑一次次了。     家里的米兰花在这个冬天病了,叶子亮晶晶的,有些粘稠。     用了一些药,试图挽救,却不见得有丝毫好转。     我的呼吸也跟着窒息起来,亦别无良策。只好在清晨和黄昏用力地给它们洗澡。     前几日,有些叶子枯黄了,落了。     而新的叶子还在不停地、纠结着长出来,毕竟是稚嫩的,有点懒散,有点胆怯。     看过去,叶梢处,竟然结了花苞。     不懂。 懒得去问。也不想去问。     你送我的绿萝,却长势凶猛。问你缘由。     你说:我的心都做了肥料,掺在土里了。     很想知道,你在我的书桌上落脚,且深夜里,会不会用黑色的眼神看我?     哦,亲爱的,我刚去看过了,土壤是潮湿的。我伺弄的很好,虽然这花从不理我。     它若喜欢我,一定会想着开出一些花来,媚我的眼睑。     它不。我也不。     不喜欢这个,不配文字。     那些松,本是尘世里的战士,松下醉酒,是男人们的事情。     我只开花,只留一簇红,给我的爱人。     你若来,我就吻你的唇角,扰你的行踪,让你记住我的眼神。     你若不来,我就等。     等成墨的颜色。 然后,枯。     图片     这个,可以用来入浴,暖一池温水,让自己成为一朵莲。     请你在浴室外轻歌。且,不许间断。     曲子你来选。我会悄悄地合。     很久没有你的消息了,想必在岁月的流逝中,你早已忘记了那个喜欢在天涯落笔的女子。     你背上的行囊,许是还有着她的体温吧,而我们,终是再也回不到从前。     砌一间石屋,挖一口洗脸井,搁在高高的山坡上。     三面环山,种桃杏树,当作唯一红尘。屋门常开,留一条门路,让花潮从屋后冲入自前门涌出,沿着一千级石阶慢慢流逝。雇东西南北四阵风,凡事眷恋红尘的枝头花,一夜间,收拾。     商量一条河,让野雁歇脚。水甜,就多喝几口;要是夹砂,洗净羽翼也是够,免得北返时一路掉灰,弄脏我的天空。     月夜乃上等墨,掌灯时分,开始濡笔写书,写净一盘墨,天也该亮了。字书捆成一札,堆在柴房,留待严冬,焚书取暖,或炒一碟刚剪下的水蕹菜。     锯一截红桧,就是床了。睡着睡着,睡入桧肉。要是挣出新芽,表示我不再醒来。油灯自会分派火焰,天明后,山坡恢复空旷,只有前来野餐的儿童,为我吹灰。     —— 简贞《野趣》     你买给我的书还没有到,是不是今冬雪大,路上耽搁了?     每天追问你一千次。     只是给自己,一个可以和你联系的理由。     这个平安夜,我想和我的母亲一起过。     你不要来,你去陪你的母亲。     请允许,我们有一时的离散。     夜半,我会想你。     很想,在山间建一座小屋,放养我们的幼子。     你和他一起笑。追逐。     我在厨房。     我想要这样一方砚台,你若送我,我就随你去。     岁月不曾瘦,瘦的只是年轮。     明年,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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