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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知道

[db:作者]  2019-01-22 00:00:00  互联网

季羡林在他94年的《新年抒怀》中写道:自己向无大志,我的志是一步步提高的,有如水涨船高。   开篇引用季老的话,是因为他的话解决了一直困扰我的一个问题——有志者立长志,无志者常立志——是对否,以及他的话引起了我一系列的联想,尤其是最近一直被人追问同一个问题。   “有志者立长志,无志者常立志”这句话是我在小学六年级第一次听语文老师说的,至于出自哪里,我不想知道。第一次听到时,甚是惊讶,惊讶的是中国文字的博大精深,与古人遣词造句的精炼。但是,我当时一直有个心结——这句话一定对么?因为我没有“立长志”,也即胸无大志,其实也无大痣。   九年过去了,这个问题才算是落幕。发现说这句话的人纯粹是图一时口快,而把这句话强加于学生的老师是多么的愚蠢——自己都没有经过思考就照本宣科。小学生的我,只知道医生、教师、科学家和工程师这么几个伟大的职业,况且我还不知道如何成为其中之一以及不知道他们是具体做什么的,你要我回答:长大后要做什么?!这岂不是叫我说大话,放臭屁。   运动是永恒的,发展是一定的,变化是不会变的。一个人的目标理想随着信息量,也即知识的积累而“水涨船高”,是一个不言而喻的现象和规律。   大学以前,一直呆在农村,几乎没碰过除了教课书之外的书籍,包括四大名著。说其原因,一是自己非知识分子之后;二是农村根本没有硬件可言,对,没有一个可看到像样的书的图书馆,包括学校。市场上的书店,除了一堆盗版的青春文学,就是一摞盗版的玄真小说。因此,当时的世界观完全停留在“新闻联播”的状态,历史观也完全停留在指定的历史书上。思想禁锢,原来是这样的,缺乏怀疑的“胆量”,老师说的就是对的,书上写的就是真理,央视播的就是真相。我毫不脸红地说,我是在上了大学之后,才知道“真相”和“事实”是有区别的,以及区别在哪。另外,由于从小没有阅读的习惯,就形成一种观念:读书有什么好处,而且也不见得经常看书的人有啥本事。   到了广州大学,更加的迷茫和无知。迷茫的是,高中的目标到现在已荡然无存;无知的是,听着那些来自大城市名校的同学侃侃而谈,自己犹如井底之蛙,不知所云。知识面的狭窄,个人独立思想的缺乏。所以,想在大学期间认识一些有见识的人或不想成为大学里面的绝大多数者,对我来说还是有些远。   偶然,在图书馆翻到一本书——《读大学究竟读什么》,是写一个25岁就算成功的文科生的大学观。虽然,是以一个过来者的身份写的若干总结和建议,但,读完,你可以发现他的知识面相当的广泛。因为他有意的在大学期间去涉猎非本专业的知识,他也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可是觉得自己有所见长,就去学。看完这本书,我是受益匪浅,因为我看到了不一样的大学,以前狭隘的眼光终于是开阔了,也是因此,我喜欢上了阅读。   第一次拿起一本书来读的时候,真的是数着页数在读,天啊,什么时候能读完?!而且,我开始一直带着一种功利心在读,边读边想:看完这本书,我能干什么?当我一次拿起柏杨的《丑陋的中国人》,那时,我算是第一次真正的在阅读了,所以,这本书算是开启了我“阅读之旅”大门的钥匙。   伽莫夫的《从一到无穷大》和赵鑫珊的《科学艺术哲学断想》使我第一次喜欢上自然规律和哲学;林太乙的《林语堂传》使我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作者,并且使我对民国时期的那些大家产生了兴趣,重要的是让我对他们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不像小学、中学只有鲁迅、巴金和郭沫若;王小波的《思维的乐趣》使我懂得“理性”这个词语,而白岩松的《痛并快乐着》更让我有了洗脑般的感觉;刘瑜和冯唐则让我逐渐有了自己的思考… …另外,自己有意的去涉及非本专业,甚至非工科的知识,来补充在阅读过程遇到的N多空白,“公司法”使我有点痴迷“法”的魅力,“经济学”使我觉得“无道德”也并非是错误的。   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只是试着想回答一些人问我的一个问题:你读了这么多书,你觉得有什么用啊?然而,我好像也没有回答,因为以我现在的知识,我是回答不上来的。所以,很抱歉地说一声:对不起,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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