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圣诞节,可是在这座小城
,没有一丝节日的气氛,本来么,它是外国人的节日,只有孩子
和喜欢热闹的青年人才会去凑这份热闹吧。
但我依旧会记得女儿很小的时候,大概是从三岁时开始,
每年的圣诞平安夜我都会带她去街上玩,从民主路逛到小十字、
再到老大十字、后又去位于塔山脚下不远处的教堂玩、最后经新
大十字再绕南水路回家。有几年的平安夜,天上飘着毛毛细雨,
但那根本阻挡不了我们的兴致,戴着圣诞帽的我们,提着一大堆
玩具,围巾把脸捂得严严实实的,牵着女儿的手,看着橱窗里那
些金光闪闪的圣诞树,那么有趣而让人开心。我记得,每年女儿
拍着小手又跳又笑的样子。一年又一年过去了,直到她上了初中
,渐斩地我们没有了外出的时间,感觉圣诞节也越来越不及当年
热闹了。
其实,哪一年的圣诞节不一样呢,只是人的心境变了,感
觉也就不同罢了。
从昨天开始全区上下班时间实行朝九晚五,今天竟然忘记
了这事,到了食堂吃早餐,若大的大厅里只有几个人坐在那里,
感觉冷冷清清的,才忽然醒悟过来自己去得早了。从饭厅服务员
手里端了一碗鹅肉米粉找个地方刚坐下,顿觉得胃疼痛无比,重
新去盛了一碗粥喝,米纷却再也不想吃了,看着一碗没有动过的
米粉,想来真是太浪费太可惜。
许多同事劝我早去医院做胃镜检查,可我实在怕得很,宁
可这样疼死也不愿去受胃镜穿过喉肠的痛苦,提到胃镜,就连想
象我都会怕得打颤。
冬至前一天,单位里黄姐的母亲病故了,走得很突然,虽
然已是八十多岁高龄的老人,听闻离世,也许是自己人到四十的
缘故吧,让我觉得生命真是太过无常和短促。黄姐今天来上班了
,她一直在我面前夸着她的一位同学,就是我的上级领导柴哥。
黄姐及她的前夫还有柴哥曾是四川某校的同学,这次她母亲去逝
,她说,多亏柴哥一直帮她的忙。那天早晨,柴哥一早赶到殡仪
馆,帮着做这做那,后又通知在本市各县城工作的七个同学前来
吊唁,并由他陪着这些同学到市内去吃饭。老人停放在殡仪馆三
天,柴哥也一直在现场帮忙,其间只睡了两个小时。这就叫朋友
吧,只有在大事和难事面前,也才晓得何为朋友,何为义气,何
为友情。黄姐和我说起这些的时候,她用的词是“恩情”,她说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柴哥的恩情。
上午,看到柴哥在线上,和他说了一会儿话,我提到这件
事,他说,同学嘛,应该的。自加QQ以来,和他聊过两三回,他
的许多话常令我惊讶,很有深意,像经典名言。无论是工作还是
对一件事的看法,我感觉他都是一位很公正很不错的领导。
星期天花八百多元在网上为自己买了一件橡皮红的羽绒服
,下午就已送达了,速度真是快,去洗手间试穿上就不想脱下来
。有同事笑话我是“叫化子离不得隔夜食”。呵,我觉得自己也
真是这样的人。
今天算是比较忙的一天,许多财务上需要处理的工作全累
到了今天,晚上又有重要接待。赶到餐馆去安排好一切,好不容
易才给领导请到假回家去为女儿做饭。
天上飘着毛雨,我拎着从身上换下来的蓝色羽绒服,加之
肩上的包,提着这大袋小包沉沉的东西还要去菜场买菜,我觉得
自己真是够能耐的,也不知一会儿那些叮叮当当的菜要怎样拿呢
。虽是雨丝飞扬,这买菜的人却不见得减少,到处都是熙熙攘攘
的人,加之菜贩们总喜欢往疏菜上淋水,整条街可以称之为泥滑
烂路了。这阴霾又湿冷的天气,若不是为了要给女儿做几个好菜
,谁愿意跑出来受这份罪呢。不知是我呼出的热气还是这天上飘
零的细雨,把我的眼片弄得模模糊糊的。
我已买好菜正准备往家赶,便接到女儿的电话,她说刚下
车。我连忙告诉她我还在菜场。她来后,我们又买了些糍粑和包
子。女儿第一天到新班级读书,满是新鲜和喜悦,一路上,她都
在兴奋地对我说起新班级的情况,仿佛有几箩筐,说也说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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