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简单称之为青年书画家,那么会让评论者自己感觉到牵强敷衍,冠不称首。这便是皇城根下看秦腔,书院门旁玩尿泥,喝渭水长大,人称“画痴书呆”的长安画派新秀王勇刚先生给人的第一印象。而当你倘佯于其书海画洋之中,那么此时你会感到这是一参禅的儒者手持道家的拂尘,默默的、超然的在抚慰着人心。
勇刚先生天赐慧资、酷书画。一年节,姑夫---有长安“琉璃场-荣宝斋”之称的长安文宝斋工艺大师郭忠厚先生备纸四张,命其与三族弟作画,题为《春天的田野》,刚以纵横辐射状地平线为麦田,三、两耕人点缀,四、五吐芽柳条置边,暖阳发辉,春燕衔泥---姑父大喜,连呼:“孺子可造啊”!遂竭力培栽。时年仅七岁。后师法张大千弟子何海霞爱徒--张作斌,略有精进,又博采吴昌碩、黄胄、石鲁,西方夫卡夫、凡高等中外大家之长。三十载手不离笔,笔不离纸,天道酬勤,终于得悟----大美不完、大善不雕。各体书法,名家画风,道度笔性、精神感觉,始上康庄。迥旨黄、老“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期间采风交游,访山问水,拜师坐馆,花费甚巨而苦累家母。先生审时度势,决定下海捞鱼,“先商后士,以商养士”,随后略启智慧便积金百万。一日,先生闲坐,端详其手,自忖“此握笔之手岂可捉钱”,是时倍感己为铜臭所污,乃书家大忌。遂捐金为贫者、弱者、灾难者。其妻不堪忍受,携子离弃。先生受法与兴教寺大德高僧常明主持,法名宽慧,而此略释然。其“痴名”因此得获。
后潜心书画,闭门自修。零八年因久慕其名其画,经人引见访之。中有朋愉悦先生:今天为何不穿棉袄待客,众友大笑,余不解询问,原来先生作画不分昼夜寒暑,常夏着冬衣外出购物,遗笑邻人。此为其“呆”。
永刚先生,宽慧居士。以儒家明志,以释家入世,以道家养气,醉心文学,潜心书画,其善可陈,其行可真。常言“心可造静”。多年前j籍入中国书协、市书协美协、省文馆协会。作品多为内部人士收藏,先生画品即人品,其超然之气世颇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