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好几个月了,右眼一直跳个不停。
我知道,这与“左眼跳灾,右眼跳财”没有一点点关联。
一个小小的职员,不可能有意外的大财,
如果真有,也将携带着一季的灾难。
我不想用一片白纸贴在眼角,寓意某种哲言。
我知道,那是细胞在无奈中挣扎。
此时,健康的警告一声一声,
那是血糖的怒吼,还是神经在痛苦呻吟?
我不得而知。
来吧,来吧。
要来的总会要来的。
譬如,四季的更替;
譬如,老屋的倒塌... ...
昨夜,《雾都》如此感动,
我也不能去战场厮杀... ...
我知道,我的病不是来自呕心沥血的操劳,
是细胞,在无聊中孤寂死去。
我买的彩票,从未中过什么奖。
我的股票,多年来一直在谷底来回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