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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与同志?

[db:作者]  2019-01-23 00:00:00  互联网

谁与同志?(杂文)

孙柏昌

 

央视4频道正上演着一部谍战片《密战》。

我看了几集,还好。

最近两天再准时收看时,已经换成纪念雷锋同志的专题片了。

雷锋同志真的会再次走近我们?一片鲜红的共产主义理想,会成为我们这个五光十色的社会主流色彩

“向雷锋同志学习。”那是一个遥远了近半个世纪的伟大声音。雷锋也离开了整整50年了。

要重拾对雷锋的记忆,要抖落多少历史的烟尘?

我不仅对雷锋,甚至对“同志”这样的称呼,都有点陌生了。

一个亿万富翁会与一个拾荒者或乞讨者“同志”?又“同”了什么“志”?

记得的,我刚刚大学毕业的时候,分配在河北交河县的一个公社机井队里劳动锻炼。当时,我住在公社大院里,与一个分管社办企业的刘书记同居一室。他总是称呼我“孙同志”。初叫时,我很不习惯,觉得太郑重;郑重得有点距离感。很久,我才习惯了。刘书记有一个“刘大善人”外号。他的确很善良。他像一个长辈一样关心我。我也和“同志”了一年多的时间。同一个志向:为改变公社的农业落后面貌,打出更多的好机井。交河地处黑龙港流域,是盐碱地,表层水都是咸的。我们用土造钻机打200多米深水井,灌溉农田。不过,我们打的效果并不好,屡钻屡败。一口井的费用大概需要一万到二万人民币。我也不知道,我我们究竟把多少钱埋到地下了。那可真是农民的血汗钱呀!唯一带给我们希望的是孟贾村的一口井。电测显示,淡水砂层近40米。也许钻探过程中用了太多的泥浆,把沙层都堵塞了,就是不出水。我们用活塞拉了一遍又一遍,水井依旧不动声色。于是,失望、焦虑、悲观便笼罩了整个井队。那时,我是唯一一个有信心人,主张从设备先进的县直属井队借一个活塞,继续拉。最终,水喷涌而出了。刘书记在总结会上说:“人家孙‘同志’,家在千里之外,还一门心思打好井。你们呢?是不是应该好好想一想。”

那一刻,我觉得“同志”,是一种崇高!

当然,我们都真诚地学习过雷锋,把他当成人生的伟大楷模。记得的,毛主席发出伟大号召时,我正在读高中。同学们都是学习雷锋小组成员,课余时间去烈军属和五保户家里担水、扫院子。我还为邻近学校的一个张家沟村义务写黑板报,每周更新一次。“人人为我,我为人人!”那曾经是整个社会的道德理念。四海之内皆“同志”也。少先队、共青团、共产党,不都是为了一个目标吗?为实现人类最伟大最美好的理想共产主义而奋斗吗?人,活着,总得有个念头。一个社会总得构建一个扎实的有理想的价值体系。用一个遥远的闪光,去凝聚、去吸引!即使那只是一个空想,一个乌托邦。

最近看新闻说,朝鲜有170万人报名参军,要推翻李明博政权。一个在饥饿中的民族,那样一种精神是饿出来的吗?穷则思变!

饱暖生淫逸!

物质的富有与精神的贫困,是一个畸型社会的典型特征!

据说,美国的西点军校有雷锋的半身塑像。众说纷纭。也许美国人看中的是雷锋的爱、悲悯与善良?还有那为了理想而勇于献身的精神!

许久了,真的许久了,觉得“同志”好象很陌生了。再说,眼下的“同志”还有别一种含义在的。我的一个远在南国的朋友,现在被称为“同志妈妈”。

时下,熟人见面,最常见的招呼语是“总”。好象满街都膨胀得“肿”起来了。减肥、抽脂好象很盛行。

我也经常会惶惑:谁与“同志”?或与谁“同志”?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志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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