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三毛
这是一段在儿时记忆中烙印最深的时间段,四五岁大小、小眼睛、幼稚脸、留前流海的那个傻逼的我。那是一天在打印店中看到电脑荧屏上《舒克和贝塔》动画片之后所忆想的回忆片段,记忆是这样的阐述...
儿时的大院生活充满了闲暇的童趣时光,在小伙伴中,我是最孤僻的一个,我所想的是怎么去让爸妈掏腰包买玩具,因为那个时候只是充斥着玩具带来的欢乐,而不懂得其他的顾虑,红色的十元人民币,能吃上一个月的大肉,好几个月的白馒头,N根夏天的老冰棍儿,相对于来说生活质量当时还算是一切和谐,吃的饱穿的暖...第一次接触‘三毛’的时候,是在图书馆的某一角,爸妈为了挣钱养我而淡漠了对我的重量感,仅仅对我的精神依靠却局限的锁定在了这本‘三毛图册’中,每一图、每一页都刻在儿时的精神心灵上,它是幼小的我心中的大伙伴,之后的时光就改变了之前所说的为什么我是孤僻的一个,我看到的接触到的全都是局外。他们眼中我是个神经病,我眼中的他们却是格格不入的异类。
记得98年是全国有头脑没头脑的人下海经商的大时代,当然我家人也趟了这浑水,提及这些是关于小学时代的质变,80这一代仅对我而言感觉成长的特别快,三年级的时候班里最高的一个电线杆大约有一米七左右,我也是最平凡中最不平凡的一个,一米六左右相比之下不能说高的缺氧,也是有压人气势的感觉,毕竟早晚都还要在多少长高那么一米半截的嘛,处于身高优势加之爸妈为了挣钱养我,在住宿式的小学沉迷上了足球,没人管各种尽情玩耍,足球被宿管老师收了,就几个人踢弹珠,弹珠全被没收了,就踢乒乓球,各种开心各种娱乐各种二逼,二逼就二逼吧快乐就行,那是我最入局最欢乐最难忘的深刻记忆,无忧无虑...
还记得儿时那个铁外壳要上发条的青蛙么,还记得儿时我们跑来跑去丢沙包么,还记得儿时你和同桌划清的‘38’线么,还记得儿时我借你的那块草莓橡皮,还记得儿时我们炎炎夏日中拿着水枪在外面互喷对方一身水的场景么,还记得儿时我们拿着小铲子小榔头我是爸爸你是妈妈各种打针各种吃药的那段种种时刻么,那些泯灭不了的记忆,那些都还很萌很傻很天真的过去,忘不了的情谊...。多扯不了多少,就这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