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是这个世间最令人暖心的字,那么秘密便是这个世间最伤人的词。
“西曼,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会像马达那样找我吗?”男孩的声音仿似从遥远幽暗的隧道里传来,清清冷冷中带了一丝怅然。
“不,我才不会呢。”我听到自己干脆的回答,掷地有声,微微仰着头,神情里满是年少的倔强。
声音渐渐遁去,光芒消散,无边无际的黑暗切入画面,我看到自己沿着河岸躅躅前行,四周安静的可以听到平缓的河水和暗夜里轻轻流动的细微声响,无风却又刺骨的寒冷席卷周身。
“缘与份冥冥中自有注定。莫强求,莫执念。放下才能快乐。”那个吉普赛女人充满魅惑的声音冲破重重黑暗,携带一丝轻不可闻的叹息声,从水底深处一波波传至我的耳骨,发出阵阵回音。
我驻足张望,却只看到万延绵长的海岸线,没有尽头,水面波光微热。心底细细密密的惶恐与不安愈加扩大,我想停下来,想回头,可前方未知的无数可能像一剂甜蜜毒药,引诱着我一直走,一直向前。
而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孜孜不倦的叫嚣,我要找的那个人,与苦苦追寻的答案,一定就在前方。
小时候我们最热衷的游戏就是捉迷藏,一个藏,一个觅,藏的人费尽心思,觅的人拼尽全力。若到最后依然苦苦找不到,只要觅的人喊停,认输,那么藏起来的人就会主动献身,而如今,我认输,喊停,可你为什么还是藏起来不现身呢?
我爱清晨黄昏,也爱秋天的枯萎。化作一片黄昏爱情早在回味里变味,不要惊扰那梦,你继续睡。《悲歌迷藏》是偶尔在书店乱撞发现的,这本书本来打算两天看完,但是最近一直不在状态,一个星期了,翻了不到一半,重新开始看吧。《悲歌迷藏》我喜欢把它读作悲藏迷歌。如果我走了,你会不会来找我,哪怕你不知道我在哪,你会不会沿着公路一条条的找我,你会不会一遍遍的念我。是吧,我没那么大的吸引力,把你引过来,于你我可有可无而已。原来我这么卑微,卑微到你没有发现我。
是不是所有人都有那样的时候,明明知道哪样的选择对自己最好,可就是放不下心中那些让我们无能为力的执念呢。我神经似的对自己说不要这么做,可是最后呢,还是遵循了自己心里的做法,明明知道这样会坏掉你们的一切,你还是选择了。
后来的我们总是怀念一些人和事最初的模样,因为那是再也回不去的时光,记忆闪闪发光,所以最美。人生就如我讨厌的啤酒苦涩的味道,寒凉透心。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可以大方到可以把自己喜欢的与人分享,对于喜欢的会霸气的霸占着,如果太多人喜欢往往我就会劝自己放手,不喜欢与人争夺,这个习惯自小养成,这不是说我没有能力。你不要在我面前示威,这样只不过让我更加嗤之以鼻。你就像个小丑一样在演戏,观众是我,知道吗,不要太白痴。逃离了一段时间,调整自己的状态,似乎这种逃避方法还好,又或者这是愚蠢的做法,我没有做到全部舍掉,我做不到这样。
我习惯向右走,每天一出门就向右走,你习惯向左走每天一出门就向左走,所以我们永远也没有接触点。偶尔坐在阳台看星星,温柔的月光抚摸着我的脸,深夜不能入睡,闭上眼一幕幕扫过。我又记起你,记起与你一起奔跑在田野里的日子,记起你带我去河边,记起你牵着我坐公车,记起你在我耳边哼唱情歌,记起你给我买草莓味的冰激凌,记起你骑单车送我回家,记起你喜欢揪我马尾,记起你冬天给我暖手,问我冷不冷,记起你说你会陪我走很久,记起你带我去游乐园,记起我们第一次玩转盘其实你吓得要命还拼命装坚强的样子,记起你就算我不讲理,无理取闹你还是让着我的样子,记起你,记起你。这些你都还记得吗?现在你把这些温柔给了谁,你还会记得我吗?你爱我多少,我爱你那么多,你不是说不喜欢这么爱吗。但是现在还是爱了,我怎么回答好。说你心里话。还记得操场那个角落我们看星星的地方吗?对不起,我忘了。我们的秘密基地我忘了,我们看星星的地方我忘了,逃课被抓的日子我忘了,上课睡觉让你放风最后一期睡着的日子我忘了。
你不必装大雅诗人,我不必装小家碧玉,我们本来就是两条平行线,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问题我们交汇在一起,我们注定不平凡相遇却又如同恋人般平凡收场。A和B,左和右,友情和爱情,道义和情感...从出生到生命终结,那么多让人无法逃避的选择题,造就了生命中一桩又一桩令人心伤的遗憾。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或者说你有过那种感觉吗?再见到某个人的第一眼内心最深处的某根弦"嘭"的一声忽然断裂。开出一朵花来,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滋生长大。 一见钟情不过是青春期荷尔蒙分泌过剩的产物,如海市蜃楼,稍纵即逝。
一个人。一杯水。一本书。一手机。安静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