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研读药经,只为能找出启开病加在你身上的锁的钥匙;
那些年,我识熟药草,只希望有一种神奇的组合能解了你的痛苦;
最终还是不能消去我的疼愁?多了半盏未喝完的已经凉了的浓茶。
那些年,我佛前乞拜,只为得到一支能让你快快好起来的上上签;
那些年,我卷读经文,只希望有一段符文能向万佛传达我的虔诚;
最终还是不能收到我的祈祷?剩了半截悬挂已成灰的盘香的丝线。
那些年,你久卧床榻,总是叮咛让我握紧已放在我手心的你的手;
那些年,你说药好甜,药里虽放糖还是察觉了你锁眉的小小动作;
最终这些惨淡幸福都要消逝?留下拽我灵魂下落的有些微凉的手。
那时才明白为什么不是你握着我的手而是我握着你,而且是握紧;
是怕自己没有足够力气抓紧?你一定痛恨我没将你攥紧的无能吧;
一定是这样的吧,就连我自己都在痛恨着这样的自己,可是.....
知道吗,我真的已经握的好紧好紧了,已经忘记了那样会弄疼你,
空白的脑袋傻傻的控制着泪腺分泌着眼泪以为这样就可以留住你,
最终还是闻到了风中一丝苦苦的花香,听到了水打玉的翠翠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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