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若何》
夏花凋零的季节吹过往事的微风,卷起心底缱绻的涟漪,
漫步在回忆之秋,脚踏落日的余辉与回忆的斑斓交际,
苍白的手指在冰冷的空气中抓住了些什么,放开了些什么,
关于过去,一些人绝口不提,关于现在,变得沉默不语。
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嘴巴里哼唱着熟悉的情歌,时间变得稀薄,
如果那不是错觉,身边怎么会出现那个人呢?
凌波千寻,渺渺的远方,雪山之巅盛放曾经的梦想,
如果不去回忆,哪里还有过去,哪里还有刻骨铭心,
就这样,如果不去想起,不去想你,那些过去就像被淡忘的故事,
所有人都变得模糊不清,连同季节都错落的凌乱。
燕语呢喃,此情不渝,告别永远。
她不问起关于曾经,你不说起关于过去,她的四季轮渡,你的沧海桑田。
多少的纠缠都付诸一笑,从此,忧伤或快乐只是一个人的事情。
从此就算殊途同归,狭路相逢也只能是熟悉的陌生人。
忘了的就忘了,记得的便记得。
人间的断弦向来凄凉悲哀,
几人能拈花微笑?
——题记
我想去看最美的落英缤纷,看夕阳的沉浮,看游云的幻化,看世间的沉沦。也许一个人。
我想我们谁也不是,谁也不是谁的谁,只是能够站在彼此身边,相依相偎,不言不语,却相视而笑,携手不离的两个人。这就是我对爱情的全部愿望了,即使你在彼岸,遥遥相望着,却不会冷却牵绊,不是劫难,与宿命无关。
阴暗、怪异,这就是是我仅有的全部,你爱或不爱,我的生命就是以这样的姿态成活。你跟或不跟,我都将要继续这样的姿态去经历、参悟我的每个春夏秋冬。
如果那些都已经死去,就这样算了,如果我们都已远走,就别回应过去的嗔和痴,喜或忧。
八月。九月。水饺。依然睡不醒的双眼,却渐渐澄明的心,依然浑噩的个性,却渐渐不烦躁的情绪。
曹燕问我:你在这里不觉得屈才吗?
我笑,笑得离谱。
“屈才?哈哈~你觉得自己是个才就屈了,而我觉得自己是块金子,放在这里就是锤炼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暗涌的情绪又是她不知的,我何曾也感觉到委屈呢?当面对肮脏、阴暗的宿舍走廊,空气里满是怪异的味道,白色的墙壁上暗生的霉菌,还有湿热的床铺,疾步行走的人群,互不相识的脸孔,各不相同的神情,猜疑、妒忌、好奇还有鄙夷……
可安静的坐在暗黄灯光下的抽烟去里,看着两旁不会悲喜的植物的时候,又觉得心安。我说人性该追求植物的天性: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我没有更多想要对你说,像过去我的每次突然消失一样,你说你已经习惯,然后我又突然的出现,反复如此,所以你开始知道好好的去过自己的生活,顺便等待我。也许你已经能明了,我如此修炼我的生命,孤独与决然是我的选择,也许你已经懂得,所以不再对我依靠与要求,只保留着一点希望,你说就算不会实现,你也想这样的去希望。
如果我还会仰起头看夜空,如果正好出现了一颗星星在我视线里,那么我会很欣然的回以一笑。也许那就是你的眼睛。我曾说去哪里不重要,因为距离的远或者近对我来说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在哪里过着怎样的生活,那生活对我而言究竟有怎样的意义。是否只是单纯的为了生存,还是为了得到一段记忆,又或者为了预感中的遇见和故事……你说,无论我在哪里,做着什么,你都在。我总是怀着疑问去问你,就算你没有我想要的答案,至少你会告诉我你的答案是什么,我问你:如果我是你的学生,你是我的老师,那多有意思啊?尘儿,等我找到我的答案,我一定带着你希望的夜回来见你。
一根烟也许只有三分钟,想念一个人只需要一秒就足够心痛。体味她给的温柔的疼痛,理智着要拒绝,却麻木的享受。别总是误会所有的感情都是爱情,自作多情总容易受伤的不是吗?如果我的洒脱只是一种伪装,为什么我不可以一直伪装,久了也许就成真了,习惯总是可怕的不是吗?坚强、脆弱也是如此。但我却不希望生命带着矫情的味道,偶尔撒娇还能容忍!
总是让人要想很久才能想得明白的话,很多事情现在你不明白也没有关系,等待它们发生了之后,你就知道过去我对你在说什么了。明白的太晚也没有关系,因为并不想你去改变什么,呆在属于你自己的地方,过着属于你的生活就好。至少这样,我的生命就不会扰乱你原本平静的幸福了。
我在等待什么,你在等待我的等待。
我说也只有你能等待得起我的等待。不会有天荒地老,我只是想找想找一座城,属于我的安生之所,看日光倾城,看潮汐起伏,看春暖花开,看四季轮回,看时间慢慢老去……
年少时,我说想去流浪。然后我去流浪了……
长大后,我说我长不大了,朋友说要装着长大,这样才能长大。然后我假装我长大了……
后来的故事还没有发生,有一些有关时间的幻想,但是没有保证。
过去都已经死去了,对某些人我总觉得时间过的很快,因为曾未想念过。而对另一些人,总是觉得很慢,因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所以,你看我多么自私,当我承认的时候,我又多么的坦然呢?
告别羽之后。我的年少时光算是彻底被埋葬了,不再叫嚣,不再狂妄,不再对着命运与世俗激愤。她现在怎样,有着怎样的故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从我的故事、我的文字里慢慢的消退了。可我不会忘记她曾带我到达过一个名叫“地狱”的天堂。用火和血液燃烧支撑的生命之主,对着信仰与生活咆哮,一半儿没人性的自我诋毁,一半儿很心疼的去拯救。一半儿的时光停留在重金属的摇滚时代,一半儿的时光前行在时代最尖端的潮流上。一半儿的生命在灯光璀璨的舞台上荣耀,而另一半的生命却扎根在俗套的生活恶性循环中。
对那些不爱我们的人
不能付出。一旦付出,便罪孽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