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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db:作者]  2019-01-25 00:00:00  互联网

不晓得自己是什么样的情绪,生活和心情如同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概念,从各自不同的方向撕扯我,我不知道自己该向哪一方妥协?也许只有逃,逃到一个天遥地远的地方去,让自己的名字和影子彻底从空气中淹没。也许平静只能如此获得,虽然代价不菲。可是除此还能如何呢?很遗憾总是不能达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也许自己终究是太俗气的一个女子,所承受的注定是世俗脱不了的悲欢。我很想笑,可是笑距离我是那么的遥远。也很想哭,眼泪却流不出来,一切一切,梗在心头,何年何月能够化成一江春水,将周遭冷硬的温度暖成杏花江南?

出发,与其说是为了工作,不如说是自我的放逐,我需要这么一段在路上的时间,自我清醒,自我反省,自我沉淀。高速上,雪已融净,两侧茫茫沃野依旧冰雪覆盖,提醒着这依然是一个难耐的冬天。放着很大声的音乐,同时跟着大声的唱,前路笔直,没有终点,视线尽头,总是白茫茫一片。究竟要去哪里?究竟去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离开,我要一个人融化在这没有尽头的路上。已经不奢求同路者,毕竟不可能两个人有着一致的方向,走到某个转角,总有一个人要先离开。如果必须分开,场景也应该在此时,两个人不再对望,扑簌的雪落下来,默默的转身,朝向相反的方向,鸣笛,起步。

此去隔山岳,世事两茫茫。关山路远,蓬鸟难度,一枕清梦终无处。其实痛总是一种极致的体验,远比快乐刻骨。悲伤是这么幸福的事情,没有必要视为洪水猛兽,痛,只能是因为珍惜,因为在意。能够给你痛的人,必是先给了你无数的快乐,唯有你在意的人,能够给你伤悲。那么多曾经伤害过我们的人,其实早已经无踪,而深深刻在心里的,恰是那些不应该变质的快乐所衍生的痛苦。痛的久了,会不会心会枯萎?盛开的玫瑰枯萎成深红花瓣的标本,夹在某一页书里,他年他月,不经意时翻开,还会有隐约的香味吗?或是已经碎成片片,翻开便零落满地,之后怅怅的凝神片刻,扫去。复一地光洁。

有时候会莫名的怀疑,真的曾经快乐过吗?那些美好真的曾经发生过在自己身上吗?还是一场海市蜃楼,天旋地转之后才知不过是南柯一梦。落不到实处的梦想终究是一场泡影,越美好也就越凄凉。飞蛾扑火的结果是形销骨亡,那么它在扑火的瞬间,当真是快乐的吗?为了自己神话过的故事而强作坚强,是不是饮鸩止渴的可笑慌张?可是,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一切按部就班,从开始到结束,从序言到尾声,可否容我精心的演绎,为什么总是在谢幕之前,演员已然离场?只一片锣鼓声响,涂满油彩的脸孔空寂的面对茫然的看客,无法弯下腰谢场,怕弯腰的刹那,泪水砸在水晶舞台上,烙成刻骨的伤。

一步步,从年轻走到暮年,从灿烂走到枯黄,我要拿什么样的妩媚堪堪祭奠失去的灵魂,我要哼什么样的歌才配合得上这夜晚如水的月色,我要写什么样的字讲得出此时此刻的心肠?无语,无字,无歌,亦无梦。日历翻到了岁尾,鞭炮开始一场新的欢娱,又是一年,天上人间。我曾经想过感动谁,谁曾经想过感动我?我在爱着谁,谁在爱着我?我忘记了谁,谁忘记了我?我牵了谁的手,又放开谁的手?谁许下过誓言,又背弃了誓言?我年轻过,又苍老,谁苍老了,情还年轻?我对着谁笑,谁对着我哭?颠颠倒倒,离离合合,如同儿戏,却是最终的拍板定音。来来去去,浑浑噩噩,依然浪迹于十丈红软。

从去年,至今年,画一条线,信笔拉长,再扔出笔去,会是一条什么样的抛物线?可否容我慢捻丝弦,轻谱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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