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河是我家乡的河,她从家乡的东北方向缓缓而来,在我家乡的西北角转弯向正南方向悠悠流去。我的家乡地处平原,河流落差小,河面开阔。在我的记忆里,汶河从来没有咆哮过一直是静静的。
儿时的印象是宽阔的水面,大片的河草,平坦的河滩,清清的河水;光着屁股在浅浅的水里,头搁在水面上脚撑在河底上随波逐流;打草渴急时在河滩用手扒个沙窝,趴下喝沙窝里的涳水;在清澈见底的水里追逐小鱼跑好远而不得… …
再大了,少年时忙忙碌碌的求学,河边便来得少了,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了。
更大了,自己青春华年,我的汶河也好像青春华年了。她像我一样,有了太多的思想。或高兴、或忧郁、或思考、或表达,可她无论什么时候却总是像一位颇具修养的大家闺秀,总是静静的、淡定的、安详的,笑是微笑、哭未有声、虽忧不叹、若娇不唺。
我开始经常的站在河边,仔细地端详她。从观察到欣赏到赞叹到迷恋,从琢磨她到理解她到一起经风历雨。文静、沉郁、修养的印象烙在了我的脑海,成了我对汶河的第一记忆;成了我的青春记忆。
汶河,你就是我情窦初开时的憧憬,就是我梦中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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