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朵云彩,懒懒的躺在淡蓝色的绸缎被上,如我清素的脸。一大段阳光藏在楼顶,不声不响。
风,微凉。从树的指间寂寂的飞去。未见到梅与雪的情事,我这里是没有梅的,只有雪,无羁绊的幸福着。
一只麻雀在电线杆上静默成标点。
几只乌鸦书写着狂草。
一缕炊烟瘦了,吟不成经典的诗句。
树林也瘦瘦的,如简单的素描。
与冬天独语着···
就这样,我爱上它,包括一个人咬着孤独和疼痛里小小的幸福。可是这一切,除了冬天,谁能感知呢?
大片大片的雾霭包围,天矮矮的,也近,似大大的蒙古包,温暖地座落下来。
目光所及之处,一条河流不知在谁的竹笛中横卧,吹散了将要来临的孤寂。
疑是故人带着一痕思念抚慰我的落落寡欢。
故人,故人今安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