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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乡是一剂御寒的药

[db:作者]  2019-01-25 00:00:00  互联网

 精加工的文字,好比爱因斯坦的小板凳吧?呵呵。

 

  
  冬日里,拜老天体恤,和那人从不同的城市,同时飞上海公干。于是乎,夫妻双双把家还,沿沪宁线,一路杏花村,于清冽的气场,不远处的家乡,度一个暖洋洋的周末。
  
   在上海往镇江的高铁上,穿越感摧枯拉朽:咦,上世纪90年代,哪回在沪镇间往返,不是“哐当”个精疲力尽?!咋就秒速成了1小时呢?这得摧毁多少文人墨客的诗意才情啊?!眼门前就有一个。那人小声嘀咕:换如今,打死也不好意思在上海滩,对着沪宁线,叹什么“思念远方的家乡,远方的你”啦。
  
  他不好意思再叹,我却心头一热。顺着那句“思念”,瞬间回到豆蔻年华,青葱岁月。那时,有的是红笺小字,说不尽的平生意,哪怕冬寒料峭,只要有个可念想的人,也满心都是又矫情又朴素的字句啊:你是爱,是暖,你是人间四月天……
  
  下了高铁,直奔“观海楼”。那里,一干高中同学等着我们赴接风宴。
  
  酒逢知己千杯少,醋也是。和老同学一起,“天地壹号”是一杯接一杯,从上午11点直喝到下午4点。过程中,暖天暖地的桥段层出不穷。比如曾经的同桌秀琴,原有“天大的事儿”,却表示“你来了比天还大”,准时现身,给了我一个扎实的熊抱和惊喜。还有,当年沉默是金的庆老表,一反常态,滔滔不绝地史海钩沉,把本人当年无病呻吟的一些文章段落,悉数挖了个遍。据他说,我写过啥子《三看<悲惨世界>》:一看如何,二看如何,三看又如何……苍天啊大地,对此我早已记忆清零。任我怎么看,也只看到,对自己记忆力的无语,对庆老表垂青小文的感念。
  
  挥别老同学,马不停蹄,赶赴乡下婆家。一年不见,公婆将喜悦都托付给当晚的一桌山珍海味了---大河蟹,走地鸡,猪脚汤……桃红柳绿,热气腾腾的。又叫来隔壁的乡亲作陪,少不得推杯换盏,直到夜凉如水,还不忍散去。
  
  山中日月长,果然。一觉醒来,天光大亮。彼时,公公已从后山捡回一大堆野银杏果,婆婆也已清理完毕,正忙着舂芝麻糖,炒锅巴,预备一起打包,挑战游子的行李箱容量呢---难怪晨梦里,除了鸡鸣,狗吠,还有漫山遍野的香!
  
  最后一站,是城郊的一个老年公寓。我们的不期而至,于耄耋老外公,是天掉的馅饼。老人家一路拉着我的手,看他练的毛笔字,又冲着对门的邻居大声喊:我外孙女!从深圳来看我……分贝之高,吸引了整栋楼的老头老太,一个个蹒跚着晃过来。临走,老爷子又掏出一本手抄的《三字经》,郑重其事交给我:给乐乐!让他照着抄……天,这得收好,传家宝啊。
  
  短短一个周末,倏忽一瞬耳。可直到此刻,仍有乡情亲情同窗情留下的余温。这个冬天,是冷不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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