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系的季节,做个森系的女子。淡淡的秋天,时而雨时而风,但心如大海深处,平静无澜。我一路奔跑,在落满枯叶的古道上,在落满贝壳的沙滩上,心里不知何时盛开着蔷薇。小时候看古书,一知半解,长大再看,心里惆怅,如今再读《采薇》,心里只有一首歌在轻吟:一个男人要经历多少旅程/才能真正成为一个男人/白鸽要飞越多远的距离/才能在沙滩上安睡……
自古以来多少爱情,或因战火的炙烤或因现实的冷酷,长眠在薇草之下,伴其一岁一葳蕤。唯有感,不曾伤。爱情之所以为人传诵,只因其珍贵,更因契合者难得。没有哭过长夜者,不足与之语人生,时常哭透长夜者,不屑与之语人生。
日子平淡如水,岁月如歌,弦在心上,心在明月里。想起小学时一个日记本插页上有个看不懂的故事,故事里,女主角醒来抱着棉被思考,后来却发现抱着的是嘿嘿傻笑的男主角,后来女孩在一本空日记本上用铅笔淡淡地写了"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棉花田呢,就这么无声无息的一片了"。那时候只感觉到她心里有一抹淡淡的忧伤,不懂她什么不开心,也不懂她为什么要用淡淡的心情淡淡的笔迹写下那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直到一天,无意看到一句“In me the tiger sniffes the rose”,忽然想起那个故事,忽然想起一句: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京城是一座繁忙冷漠的国度,这句话是迎风开在钢筋丛林中的一朵蔷薇。蔷薇,在每一个人心里孤单地迎风盛开,结局只有两种,或在风中孤单地凋零,或在猛虎的深眸中化为绕指柔。柔情似水,水漫金山吗?白娘子千年的等待化作一滴泪,一滴泪化作一湖水。
水,想到水,想起清晨河畔沙洲木屋外的太极。几式太极,把屋檐上的滴水凝为珠流转两掌间,转身,举臂,展腰,送掌,把水珠完整无缺送到河畔小草尖尖的叶子上,看着水珠顺着叶子滑落,最后落入河中。
此刻,心静如禅,任心里的蔷薇顺势而开,在猛虎眸子绽放粉红色的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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