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了,我们站在远方的曲子里
听琴声如诉
年少与淳朴的旧事
某一个日子
地毯那端的誓言
来不及了啊,许多事情啊
我们注定是风化的命
——题记
坐在朋友幽暗的房间里,空调轰轰作响,电扇哗哗的转着。淡黄的窗帘,隔着光,缝隙剑洒出金丝。我安静地敲打电脑,把半卧在窗边,睡眼朦胧。门口,一只小白猫,乖巧的蹭着门廊,绵软地叫着。
他说,要是还能回到曾经,该是多好。
那时,高三的学生要搬到学校的老校区。陈旧的教学楼,清幽的水潭里养着很多鲤鱼,春天,在水池边栽种两颗高大的樱花树,花瓣零落,飘入水面,惊得游鱼四处游动。原来,家门口的小道上,也是种满了樱花,盛开的时候,练成一片如花海一般。坐在春风习习的窗口,拖着头,偶尔看见那一抹浅色的倩影。
操场是没有人的,唯独是清晨,班级会分派学生去打扫,我就不喜欢坐在早读的教室,自然是很早到校,和朋友聊天,打扫操场。有些同学,很是顽皮,挥舞着扫把,像武侠小说里的大侠们。我们会尽量拖延时间,宁可站在空旷的操场,也不愿意回教室。班主任如同鬼魅一样,不知什么时候,突然从楼道里出现,皱眉眉头催促我们,把我们赶回教室。
以前,最喜欢历史和语文,特别是下午有这样的课。中午,每次都会模拟数学的小考,仅有30分钟的休息。班主任,就是教语文的,他一上课,我就拖着头,假装思考,一手握住笔杆,其实在呼呼大睡,只要班主任,不会走到自己的跟前,他一般是很难发觉的。而历史课,更是睡觉的明目张胆,完全不在意历史老师是否发现,只要拿书遮挡好,自己可以安心的睡觉了,她几乎从来不会说什么的。重要的数学课,是自己最不敢放松紧惕,一次的偷懒会造成分数的眼中下滑。
在午休前,我的好朋友,就爱坐在我座位边空着的椅子上,多是时候,他是无聊的找我聊天,有事,他会和另外一个朋友,一起过来,虽然,和他的朋友关系不够好,但是后排的位子上就显得十分热闹。好朋友,他喜欢去顶楼无人的空教室自习或者聊天,在城市的郊区,基本上,能够将部分景致尽收眼底。打开窗,高层楼房的巨风,灌进整个空教室。朋友,他很爱自由,经常上自习的时候,多数他是不会来的。我就会显得特别无聊,有空,偶尔坐在无人的教室,看看高空的景致,心情显得无比惬意。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个和我关系一般的朋友,也会坐在教室的窗口,偶尔冲我笑笑。
在最忙碌的日子里,自己是一个人和他的朋友度过,奋斗每一天,那样的日子很是知足的。心里的暗,不是任何光亮能驱走,就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总觉得时光很快,我们习惯从现在眺望过去,省去了太多细枝末节。在年龄的增长中,很少人会觉得越来越安心,相反,总觉得某些事情总是在遗失,自私的我,想把许多记忆或者人占为己有,让更多的没好能够留一留。一切没好,都是遥不可及的,我们寻找的意义,却是在于无法获得。
后来有一次,和朋友在书城的kfc等人,肯见很多少年们坐着,桌面上摊着试卷,互相抄袭,遥想当年的我们,不过如此,为了繁重的作业,大家分工,热火朝天的抄作业,有些快乐,很简单。身边的朋友,玩弄着手机,倒是一脸蓦然,淡淡道,其实,我可以叫他们写作业的。
高中离自己已经有两年,而我的朋友还是那副摸样,不惊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