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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19-01-25 00:00:00  互联网

   雨季来了。每天,要么时雨时晴,要么从早到晚,淅淅沥沥缠绵悱恻。寒意顿生,得在短袖T恤上加一件薄薄的外套。难道秋,就这样随着绵长的雨悄然来了?可,夏日的绚烂、夏日的热烈我还没看到啊。新买的阿陀力连衣裙还没有机会穿,素白的裙裾上,那大朵大朵刺绣的花儿还没有在夏日的阳光里盛放呢。

    我喜欢高原的夏天,一点也不闷热,清新凉爽。葱茏的树,极力绽放的花,灿烂的阳光,柔软蓬松的白云,带着香息的风儿。夏日里轻薄、靓丽的衣裙。还有,我浅浅的喜悦与惆怅。

    撑一柄碎花的伞,在微雨中漫步。清凉的空气,蕴含着饱满的水意,似乎能感觉到空气在汩汩地流淌。那些花儿,多美。木槿花依然还开着,一树树妍粉的花,清丽缱绻。紫罗兰娇小的花仰着脸凝望着渐浓的暮色。胭脂花也开了,嫩黄的。那不知名的野花,四片白色花瓣,硕大。那些红红的小野果,黄豆大小,一串串,挂着滴滴雨珠,晶莹剔透。摘一粒尝尝,酸酸的,涩涩的。

    因为一直的雨,不能像往常一样去山林深处了。那些迂回蜿蜒的石径上,苍绿的青苔肆意蔓延,且很湿滑,不能行走了。于是,随意走了走,便转回了。

    回到家,泡上一杯普洱茶,于薄暮中,坐在一首小令里看一帘雨色。思绪,亦随之湿漉漉起来了。

    楼下园子里,那树紫薇花开得甚是璀璨。粉红的花儿繁盛极了,静静地倚立在傍晚凉凉的细雨中,仿佛一抹美人醉后含羞的胭脂,那么的娇怯,那么的柔美。

    若,你就是园子里的一株花树,隔了明净宽大玻璃窗,定能看到我浅浅的微笑和飘散在细雨中的心事。

    其实,这园子不在我住的小区,是隔壁建行住宿区的花园。故,我只能隔了窗远远地望着。好几次,都想绕进去,到园子里看看,看那满墙如绿锦的藤蔓,看那丛亭亭的翠竹,看那些结着愁怨的丁香,看那些清扬婉兮的花儿。。。

    思忖良久,还是作罢。

    世间,许多美丽的景或物,更适合隔了距离看。远远的观望,独自的欢喜,独自的怦然,已经暖意四溢,心生满足了啊。

    对朋友,我亦是这样。虽然牵挂想念,可平时绝少去打扰他们的,只是安静地关注着,隔了万水千山遥遥地念着。

    暮色四合,黑沉沉的夜空迷蒙疏离。细密的雨仍不紧不慢地飘飞着,悄然无声。

    橘黄的灯光朦朦胧胧,淡淡的茶香伴着感伤的音乐在屋里低低的萦绕着。关紧了窗,淅沥的雨声依然渗了进来,丝丝寒意,薄凉。

    夜渐深。

    缦舞突然Q我:舒舒,在吗?

    我回了一个笑脸。缦舞是以前在“榕树下”写文时结识的女子,喜欢她的文,轻松写意。常去品读,却几乎没与她聊过。

    “夜这样的深,很适合唤你出来。陪我作聊。”缦舞说,“有意见吗?”

    夜深人静。窗外是缠绵的雨,屋里是低回伤感的音乐。我甚是意外和惊喜,缦舞,素不相识的才情女子,竟然能在这样的夜晚想起我。

    “你能想到我,我好开心的呢。很少有人主动与我聊天的。”

    “你是我网上的挚友,我如何不会想你?”缦舞笑了笑,“你为何总是隐身呢?”

    “我比较寡言、木讷,不知跟朋友聊什么,亦怕贸然打扰朋友,让人生厌。就习惯隐身了。”

    “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从没主动找过我的原因了。”缦舞真诚地说,“不管我在忙什么,我也希望被打扰。被需要的感觉让我很幸福。我想,你的那些朋友也如我这般想的。”

    其实,我亦是希望常被朋友想起,被朋友打扰啊。

    博客里,有素不相识的博友留言:南方水灾不断,多注意安全。读了,满满的感动,脸上凉凉的,似有湿润温柔的东西滑落。

    许,我生来就是一个寡言、敏感、寂静的女子。朋友极少,也不知怎样与人相处。平素里很少说话,似乎丧失了语言,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因此,来到这座高原小城十余年了,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知己朋友。

    Q上,也只寥寥几个朋友。我常年都是隐身。若朋友们不与我说话,我几乎不会主动的。朋友们在线或下线,抑或在群里热闹地聊着,我都只是静静地看着,静静地去他们的空间、博客读着那些优美的文章,然后,安静的离开,不着痕迹。故,有朋友说我淡漠、疏离,无法接近。实则不是这样的啊。

    对于朋友,尤其是绵州的那些亦师亦友的朋友们,我真是非常的想念、牵挂。可,就是不擅言辞,感觉与他们渐渐疏离了。

    真的,很艳羡那活泼开朗、明媚张扬的女子,总是有那么多的朋友,那么的讨人喜欢。而我,却学不来,真是个愚笨的女子呵。

    既然,生性使然,那就继续做一个寂静的女子,淡然如水,安静地聆听岁月的流逝,遥遥的关注,默默的念着我的朋友吧。

    愿,有人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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