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尽心力擦拭着六根上的尘灰,试图墨染花开后对镜扫眉,你却让我与你不期而遇!
布衣蔬食,朝来暮去,若有如无里的氤氲,你只给了我一滴水,我看到的却是天堂。。。
在开会,电话一个一个的打来,说会开完了没有,听听这是谁的声音,还能听出听不出啊,赶紧的下楼,就去接你来,请个假就是了,总是开会也不怕开多了迷瞪,猫在桌子地下不敢出音,只不出声的笑着,听电话那头数落我的不是,尔后换了一个人在说,还是我在听,听着听着终于还是忍不住,提了背包就往外跑,不顾领导诧异的眼神,也不听领导当着满会场那么多人恼怒的叫我的声音,只为你说的那句:还好吗?咱们多久没见了。。。
半壁山房待明月,一盏清茗酬知音。
当初出了名的的三人团伙,将一座海滨小城都闹翻过,海边凉亭里我们喝了多少被叫做饮料的酒,抱着肩闯天下我们曾少年痴狂,现如今见了面都互相叫着的败家娘们,啥啥都不顾了,各自电话回家,一个说老公自己出去吃点,不回去做饭了;一个说儿子去你姥姥家吃饭,妈妈在外有事回不去;只有我用手支着头喝茶看热闹,结果又招来了一顿数落,就你最有福,什么都不用你操心,都把你宠的和娘娘似的,只当甩手掌柜,不管柴米油盐,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一个人儿,你是哪一辈子修来的福,吃饭都差不多都有人喂吧,热热的茶,酸酸的味,我依旧笑着,只管你们嘴里像蹦豆似的得瑟,只为听着很久没听到的说话声,只为很久没见面的这两个人,凤岩说你瞅瞅那手,还和葱皮似的,再看看我的,今年我勤不着懒不着的,非逼着老公去小区外的村里和我种了一亩地的小麦,只想今年能有好面粉吃,可辛苦到最后,就在前几天一场鸡蛋大的冰雹一下子都给我放倒了地里,我现在都不敢想,做梦头都大,可咋整,这娘们,洗完脚了都有人给剪脚趾甲,三年前没法和你比,现在还是赤着脚板也撵不上。老天真是不公平。
就在你们不停不休的絮叨里,我弯腰打捞着红尘一缕,一怀心事都沾满了水痕。
这家饭庄还是我们几年前常聚的地,只是老板不知换了几茬,可依旧热情,菜也蛮合口味,只是开车不能饮酒,都别扭着,倒也不怕美中不足,因为那话就是酒,那茶里溢着的都是浓的化不开的醉意,说啊说啊,满桌子的菜也没能堵住嘴,最后老板笑着亲自端来了我们要的手擀面,还有那我们刚刚在回忆着用蒜,用醋,用清凉的井水,还有黄瓜丝一起做得的面菜汤,老板说你们真会难为人,现在谁还吃这个啊,我们不淑女的笑着说你不懂啊,这是思甜呢,我们小时候这是最想吃的呢,可端起碗来的我们却面面相觑,停了好一会儿才都说,好像没有我们想要的那股味道了吧,转身离开我们的老板丢下一句话说,是啊,面已经不是那面,水也不是那水了,怎能有你们想要的那味道呢, 就为这一句不经意的话,让我的心禁不住的疼。。。
在用尽心力擦拭着六根上的尘灰,试图墨染花开后对镜扫眉,你却让我与你不期而遇!
曾与你一起,鼓瑟抚琴,看云中归雁;曾与你一起,吟风弄月,听叶底鸣蝉。
素颜黛瓦,一种单纯的不能再单纯的牵挂里,爱无纤尘。
人生很多时候,需要的是让我们茫然却不肯放手的那份繁华,等到心境淡了,更需要的是那份静谧之美里的那份相知,可我却被羁绊不堪。
也曾与蒲团前双手合十,你却如影随形。方丈语我,心有念何须作难了自己,心无念又何须眉间临摹着那份暖。是不是只单单的想着那一个人的名字,心都会疼上一疼?一声号角一声悲。如今枕上无闲梦,大小梅花一样香。忽然起身而逃,外面天地之大,却不及方丈斗室之宽。。。
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和你轻轻一诺后,也曾想陪你将风景看透,但现在只静静的不经意的在,待到千般滋味后,饮尽,言罢,垂柳长亭,哪怕最后与你陌路,也笑着起身送你而不问归程,毕竟今生,我不是那只白鹭,虽然认得你,却没有正好栖息在挨着窗户做针线的新妇旁边,伴你一叠词音与梦行。
三朝箫音,五代琴弦中,独饮着一壶的情殇,如墨的夜里谁来聆听我的心事曾为你入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