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个日子里悲伤,是因为
无法忘却——你依然在我眼前
挥之不去的风采,既使你幽怨
的双眸,我都隐匿在它的深处
那是你我不敢触摸的深处——
触摸深处的纠缠,黑夜的旋涡,
独自一人面对思想时的解剖。
它悄悄改变的,永远不会复原。
爱总是会痛,而欢乐也是目标,
以后的人生要遵循这样的模式?
但你那扑朔迷离的,不可捉摸的
没有络脉显示清晰的情感曲线,
总是热情于某一时刻的热情,
然后又屈服某一时刻的理智,
如反复无常游弋在深海的鱼,
像只咬人的猫。温驯的野心
和罂粟同根。我看见自已在崩溃。
仿佛死亡——无法摆脱的执着。
如斑驳的墙壁脱落的残缺,
如你哀伤的话语,绝望地割开
一个伤口,温柔地涂上药,
然后又再割开它,再涂上药
——这种游戏你痴迷地疯狂,
以至于你听不到呻吟的声音:
那不得不压制在灵魂底处的呜咽;
或者沾沾自喜于你的魔术,
冷眼旁观地观察着心的变化,
证明,攥取,结束,在你手中扭动。
这冷酷的舞蹈,冷酷的舞者
忘记了逝者如斯的法则。
我愈来愈无语。在无语的空虚中
呆滞缓慢得如一片落叶在呢喃——
那逐渐消失的秋天让我们茫然,
你愈来愈憔悴,我也开始厌倦:
厌倦那空旷的舞台上一个人的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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