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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19-01-25 00:00:00  互联网

关于女人、女性抑或女性主义的种种是非,男人不过是在彼岸遥望着幻象,男人和女人都有制造神话的企图,既然是神话就可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既然源于企图就可能因企图而感染。有人说,画是给男人看的,其中的文是让女人读的——却都是一个男人生造的是非,都是关于女人神话般的企图。我们用心凝望,有时惊叹有时感叹,更多时候私下窃乐自说自话(画),涂构了一些关于女人的风景。

用画和文编织女人的是是非非,其实既奢侈又虚妄,仅仅是我们自以为是的关于女人的非分之想,皆不过是冷眼信手旁及的一种知觉和热度。善于洞察和言说,以画图解着您眼见和想象的女人,都免不了躲闪着将亲近或远眺女人所得充斥在字里行间和行色中,毕竟,我们都不曾真正熟知身外的那个世界,也不曾好好端详自己作为男人女人的本色。

画中的女人似乎远离着我对女儿和母亲的熟视。我想象着母亲从女儿般幼龄渐渐成长的种种经历,在我记忆中有着母亲的爽健、优美以及青春羞涩的缺失。母亲是在一刹那间消失在我认知的那个女人概念中的,却有无端地被我圈定在心灵的一个角落,在这样的一个角落,我对女人的感觉淡然却崇敬。

女儿和母亲构筑了一个我想象中的关于女人的图景,虚拟了我对女人的爱恋、亲近以及疑问。我依然只画出了一些看似她们之外的女人。

从女儿到母亲,从幼龄到暮年,女人之为女人的存在大多时候不是一个完整的链。她们在生命两端呈现的那个本来常常被忽略了。女人,女性抑或女性主义有时被理想化地同构,有时却又被支离破碎地书写,一种浪漫式的文明塑形朦胧在欲望的张扬中,我所理解的男人对女人的视线是模糊的。画中的男女故事母亲看了会笑而不语,女儿却学作评论地说这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女儿和我们眼中的女人大概不是我们用画笔理解着的模样,其实那又何曾是我生活中所见的女人呢?

男人们所注目并津津乐道的女人于女人们漠视的女人有可能同属一种类型。男女互为怒目的女人有时倒像个浮标,归正着将女人作为风景的种种视觉和目光,飘游在视线之外的美丽该怎样得到呈现,对女性而言那是有质感的。男人们触手可及的关于女人的知觉记忆不过是男人们虚拟式的自给自足。女人还原了大地的种种痕迹,男人们乐于观看和守望。是女人诚心愿意让男人看,还是男人施暴让女人起了诱色之心?游戏是从何处开始的,我并不知道。

男人和女人原本是相互需要和依偎的,都曾哭泣着,走出伊甸园,后来男人笑了,女人仍在哭;后来女人也笑了,男人却不知道怎么哭;后来的男人和女人都学着笑和哭,上帝却再也听不见了。男人和女人终于真实相见了,心却离间了,不能真正笑和哭的男人和女人彼此不满意。

男人和女人始终在为需要彼此而战,相互厮杀和迷恋,演绎出一幕幕自恋般的经典,将狂喜和失落化作笑和哭的涌泉,有折翅鸟在鸣叫,只是太过凄寒。

被男人注视的女人想必是一群特指,大致是一些生活在男人周围自怜自爱的女人;一些用视觉充实并征服男人的女人;一些散发着体香有着肉欲显现的女人;一些将男人融化、把男人变得下贱并且咀嚼男人的女人。女人被放大了,也许女人原本欲求的,根本和她们毫不相干。女人能不能纯粹以女性特质而存在?性特征能否表露得无牵无挂?

当男人被笼统的视作男人,女人注定会成为另一半。这一半的所有景致被当代话语局部地悬置在天空,被强权式地浪漫定格在我们的视野中。“半边天”从来就是明丽的字眼,那种温柔的比照其实像彩云一般漂浮。抓不着的体贴来自男人游戏般的关怀,却被女人珍视和收藏。

只要有条件,女人其实都乐于观照自己。城乡分化了女人作为一个类的存在,我在边关山寨以及乡村所见的女人与每日都市中所遭遇的大女人看起来是如此不同,我不能分辨哪个距离我更近,哪个更陌生。

我目睹身边女人的成长和衰老;目睹花放般的喜悦和灿烂;目睹生命如歌的伤逝;目睹女人为获得尊严而失掉尊严的赌注;目睹女人的悲情、卑下抑或崇高;目睹男人不曾作为女人、女人不曾作为男人的自鸣得意和沮丧。

是男人和女人想当然地把天地撑大或缩小了。成为话题的男人和女人也仅仅是话题中的男人和女人。生活中的男人和女人并不总会得到留意和注视。女人会不会在熟视的目光或品评的快感中渐渐消失?没有了女人,男人一定会感到荒凉。

女人最美的的地方在哪里呢?我下意识地认为呈现女人的肢体会比精心刻画女人的眼睛更显纯粹,有时她们紧闭双眸的神情反倒让我觉得圣洁,大概女人本不该用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睛去回应或换取某种欢喜和尊严。女人的心原本该是何等的宽广和明亮,那是如女儿喜欢的花草般天然和纯净。女人的泪被神话般地赋予了价值和力量,泪水善解笑和哭的种种缘由,女人善于用泪水注解欢喜和苦痛,那一滴水或一线涌泉图解了女人的表情,却也时常烟雾般地遮掩了山的丛林、海的浪花。女人流泪的悲苦和美丽被晶莹的光所照耀,令众生恍惚。

女人从花儿般纯然到恋爱时的灿烂仅仅是女人想成为女人渴求式的呈现,充满了对女性特质的张扬。女人对羞涩和虚荣有着非比寻常的爱抚,对镜中影像的迷恋是因为本能的冲动还是外力的驱使,也只有嫣然一笑尽解愁肠。

认为初为人母的女人会比恋爱中的女人更美丽是武断的,只不过我仍偏执地认为大多数时候女人真正抛却羞涩是成为母亲之后。女人对生命的关爱本能且直白,她们也因此比男人更多地追求爱的真理。理所当然,她们企图获得爱与被爱的权利。把生命作爱或把爱视作生命对女人而言都是同样意义且心甘情愿地承诺。

爱有图像吗?每一个男人和女人都情不自禁地认可了某种虚幻的描述,我不知道有谁能直截了当地跳出圈外——只要视爱为追求。爱被无休止地经典般的演绎,一幕一幕可歌可泣,终究如烟般飘渺,爱被纠缠在生命的活跃和期待中。

女人得到生命的激赏就因为生为女人,超越女性特质谈论女人可能会是普泛式的道白;局限在女性特征之上也可能导致偏见;同样,用这种中庸式的言辞理论一个鲜活的女人既虚妄又不着痛痒。我相信用画笔描绘女人比我用言辞叙述女人更想显得真实,没有对错,只有呈现;没有冷眼,只有观望;没有嘲讽,只有疑惑;以及我对呈现、观望、疑虑的种种假设。对于我的自作多情抑或慢条斯理,请付之一笑,女儿直率地以为乱七八糟。

所幸,平日里与挚友论长短,关于女人、关于女人眼中的女人、男人眼中的女人以及女人之为女人的种种可爱,亦不过是检索点滴,聊笑成篇。深思却未见熟虑,但求一己之见,如画之一面,空间尚存。

人人都有自己的本色,我也不过如所有好奇的人一样想本色地对男人女人略作铺陈,却不仅仅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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