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起身,开始抄《大学》,端严,正意。一句一悟。
因为书院,我平凡的生命,被赋予了使命,要做怎样的人,怎样的交付自己的分分秒秒流逝的生命,才当得起和不负那么多人称你为老师?
一个随性、诗意漫卷的女子,修身的路,是要一刀刀切去性情里的恣意与自我的。
有爱我文字的朋友,好多说起怎不见我的文章了,一个“忙”字,有局外人不知的甘苦喜乐。
不说所做的了,想起“讷于言,敏于行”,说,也是修为尚浅。
《乔家大院》有一个我难忘的片段,乔致庸放弃了自己的生意,在为灾民放粮煮粥,师爷提醒他要为以后打算,为将来的大事业留路,乔致庸慨然说:或许,这是我一生做的最大一件事呢。
在我,是不是也是这样?与个人在报端发表文字相比,此时此刻,我将心交付于承载那么多人眷爱和生命价值意义相系的书院,孰轻孰重?
总是那一句,“在止于至善”,一直警醒着自己。
为文,在我,或已是不重要了。修为境界的提升,勤勉于书院交付的责任,安顿好自心,做好自己的所有本分,或是我近期当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