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红色的。我依近前去轻轻地嗅它,淡淡的香。却不是我儿时的洁。
前三四年吧,工作人员将这样的槐移在楼的周遭。这样的槐是被嫁接或修剪过的,不高,枝条错落得很是雅致,很有艺术的韵。就是嘛,把它移来本就是想让它在人的眼中生出艺术之美来的,也许看好它的便是这点。不同的环境有不同的规则,入了此处便要和了此处的规矩,它不像我记忆中的槐。记里的槐从不知道装饰自己,只是一任地由着性生长,高高大大,花是白的,有一点隐隐的绿在里头。小时看它的干净,闻它的清香,不由自主的就会递近嘴边,再放入嘴里,是如此的清甜。
先前,好象对这槐花是不曾在过意的,却不料想起时,曾是如此地清晰,纯朴得竟像逝去了的恋人,淡淡的让人心意温存起来。
曾经的过往,转眼就成回望,只是,只是都是些幻化了的心情了。昨日已不再,另一种美又呈现在你的面前。
记忆中有很多诸如槐花的印记让我们去留恋去回味,只是平常不曾被什么触动罢了,若一担被触及,就像平静的湖面丢下一粒小石子似的,将一圈圈的涟漪荡漾。在生活的渡口我们看着美好从远处走来,走过,再走远。是失落!是无奈!无论你怎样留恋,终不回头。
而苦难,又何尝不是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