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我想,我的此生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年三十的。在苏州城,我没有听到寒山寺的钟声,倒是客房外面噼啪的爆竹和烟花勾起了我淡淡的乡愁。
早起,上海出发到苏州,江南以特有的温暖融化了我冰冻已久的心。换上春装,迎接明媚的阳光。
车行三个小时,苏州城就出现在眼前。苏州,宛如一位妙龄少女,楚楚动人。小桥,流水,画墙无处不体现了小家碧玉式的婉约。苏州是一首灵动的诗,一副秀丽的画,一曲委婉的歌。我想我这样匆匆的看苏州,也是一种亵渎了,想体会苏州的美,只有静下心,停下来,住久了才能懂的。
寒山寺的枫桥,记录着多少年文人墨客的嗟叹?定园主人——刘伯温是何等的英明,却仍须别人指点迷津而逃过一劫,从此远离政治,隐居于此。“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何时才能重获新生呢?哪里又是我疗伤的家园?
在苏州,生平第一次看见了盛开的腊梅。同行的人以为是早开的迎春或者迎翘,而我知道那是梅,因为我分明感觉到了“暗香浮动”。
我的镜头始终锁定着苏州秀美的游园,引得同行者啧啧称奇。在定园,我掰碎饼干喂池里的鲤鱼,看着成群的红锦鲤鱼过来接喋,我暂时忘记了今夕是何夕,何处是故乡......
我想,我是适合行走的。只有在行走中,我的思想激进飞扬,忘记了那些纠结的情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