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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是一场素锦年华的旅程

[db:作者]  2019-01-27 00:00:00  互联网

每天早晨迎着萧瑟的风,瑟缩着脆弱的脖颈,不肯遭受一点的霜打,步向地铁站。以前的时候,总是喜欢出了楼,沿着花坛和楼宇中间的狭窄过道走到B门,然后,再循着沿街的商店一直走到红绿灯口,再向左隐没在树丛中,远远地看到对面的地铁站再直奔过去。而这几日,为了换一下风景,该改变了行程。

出了楼,在第一个交道口,左拐沿街走再在第一个交口右拐直走便可以一直走到地铁站了。其实,相较之前冷清的路面我更喜欢在条穿梭在小区中的路线。这条行程中有一个小学的学校,这一路上总是能看到粉雕玉琢的孩子们在家长的陪同下来到学校。

今天,巧不巧,在一个拥挤的过道上与一个可爱的小男孩“狭路相逢”,他道,阿姨,你先过吧。我苦笑下,叫他先过去,他还不忘笑着说,谢谢阿姨。没想到,此时我已成为了这些孩子们眼中的阿姨,时光跃动得真快,转瞬我也已是脸上渐显岁月的年龄了。

看着那些姣好而又稚嫩的脸庞,童年岁月的种种也似乘风摆渡来到面前。那时有个怪异的规定,只招到我这一年出生二月底的孩子,而我恰巧是3月底的,本来不够年龄的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到学校念书的,但我就是执拗地要上学,爸妈拗不过只好求人将我塞到了学校。

记得那时上学,你所念的学校只能是就近你户口落地的位置,所以,从小一起玩耍的小朋友,就顺其自然地结伴上学了。可那时的自己就是一个孤僻的孩子,更多的时候,宁愿在家里捧着童话书或者是拿着画笔涂鸦,也不愿跟同龄的孩子在外嬉闹。

自然,从小的玩伴就少的可怜,加之周围的年龄相仿的孩子,大一点的是女孩孩子,同龄的更多是男孩子。所以,更多的时候还是爸爸妈妈亲自送我上学。想来那时候,我一定是让妈妈操了不少心的。因为母亲要上早班,可我却是个固执的让人发狂的人。

在冬季的时候,母亲总是将保暖裤和外面的裤子一起来给我穿,可我就是喜欢一件一件地穿,即使迟到,也要把衣服穿得很舒服才开始洗漱。面对这样的我,妈妈只有干着急的份,因为她不给我一件件地穿,我就把所有的衣服脱下来,自己再一件件地穿。每当这时,母亲就放任我自己瞎折腾,她则帮我收拾书包以及准备早饭。

到了中午,我也一直有午休的习惯,或者是母亲为我安排了午休,母亲说这样下午可以比较精神地听课,而且对头脑也好。直到现在回想起那时的自己,都觉得好笑。如果说午休对于别人来讲是养精蓄锐的作用,那么对于我来说,它就像老旧的闹钟,发条一触即发,瞌睡虫死不休了。

每当中午极不情愿地脱离了被窝时,我的意识并没有醒。母亲拖着人虽醒大脑却还在沉睡的我走在上学的路上时,总要在不经意间摔上一跤,极其委屈地哭上一阵,母亲连哄带骗地止住了梨花带雨的我,我才算完全是睡醒了。而童年的那些磕磕绊绊地记忆也固执地在我的膝盖上烙下深深地烙印,多年过去,那些伤痕过后留下的印记依旧不曾褪色。那些似浅或深的痕迹印证了我走过的那些懵懂无知但却天真无邪的岁月。

那时总是最喜欢的就是夏季,夏季会有雨,总是不可理喻地把母亲给我准备的小伞束之高阁,然后淋着一身的湿漉漉跑到妈妈面前。每当这时,母亲都是怒从胆中生,妈妈最无奈又最气愤的就是这样的我,溺爱雨季,总是想零距离地和她接近。好在学校离家里只有十分钟的路程,总不至淋病,如今想来,年龄越大体内的寒气也越发地重,或许跟那时的顽皮是有关了。

喜欢夏季还有另一个原因,小的时候,母亲怕我在外面吃得不干净,所以早餐和零食都是给我买好,然后带到学校,所以我的零用钱比较少,只有中午用来买饮料和雪糕的钱。记得那时,最喜欢的就是学校小卖部的刨冰,都是用得动物型的包装袋子封装,所以里面的冰也是有形状的。那时最喜欢的就是大象型的,不过总是买不到,最喜欢淡黄色的冰,可每次被阿姨催着快选以为后面排了好长队伍的同学让路,到最后,都只能事与愿违地选了不喜欢的颜色。不过这不影响我喜欢的程度,咬一口冰,入嘴即化,凉凉地滑入心里,很舒服也很愉快。

有时,也在课间和同学们一起玩跳绳、皮筋、抓石子或是丢沙包,不过,到如今让我最难以忘怀的只有跳绳和抓石子。小的时候,不会跳绳,尤其是那种长龙式地多人跳绳,可看着每一个人都会跳,而我又从来都是一个行动派,所以在暑期的时候,每天早晨五点钟起床,在家附近联系,等到开学的时候,果然学会了。至于抓石子,无论是怎么联系都是会输的,现在想来这个游戏该是要有沉稳的心才可以玩的,而那时的自己就像一只躁动的小羊,无论怎样就是玩不好。

那时的自己真得是有点笨笨的,不仅仅是游戏总是落于人后,就是学习也一直是勉勉强强的。这些年想来,可能自己真得不是学习的好材料,后来成绩一直比较好只是因为下得功夫深而已。那时候,不是不喜欢学习,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学习,好似那时也不怎么灵通的,不管如何教,就是点不通我的慧根。

印象最深的是念小学一年级时,当时的班主任刚从师范毕业也只是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动不动就罚我们。当然我那时总是被罚的一个。本来在家把课文背熟了,可一上课就全忘光了,这个小老师总是罚我们抄书一百遍。现在目前想起她,还都是恨恨的,因为那时我比较死心眼,老师让抄,我就一个字一个字的抄写,不让任何人帮。母亲每天都得陪我到深夜,第二天还得顶着睡眠不足早起上班,也难怪会生气了。那时就想我要是像大雄一样有个小叮当该有多好,他会帮我弄明白很多事。可是,后来到了六年级的时候,不知怎得茅塞顿开,从此痴迷学习一发不可收拾,也不再让人费心了。

现在看看这些脸庞精致的孩子们,总觉着他们的神韵间缺少了些什么?是什么呢?是自然,是无忧的属于少年的天真与快乐。现在的孩子们更多的时候,被繁重的课业压得喘不过气来,被人与人之间的疏离过早地摧残,自然也就没有了我们那时所有的无邪的时光。

少年的时候,总是冲动而又无知的,不过,我还是最喜欢那时的自己。少年总是更准确的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也很容易快乐。也许少年拥有的很少,也许少年懂得的很浅,但他们的快乐却很多,他们的幸福感却很深。谁不喜欢那时的自己呢,虽然有哭闹,但是,那是我们一生中最澄净的一场素锦年华的旅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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