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蝉又开始拼命的嘶鸣,而我只能够安静的宅在房间了——这样的天气出门,是需要莫大的勇气的,而恰恰不幸的是——我只是一个没有勇气的懒人罢了!
从六月底开始,除了上下班等必须出门的事件外,我似乎就再也没有出过门。面对着温度与太阳,我只有仰慕以及躲避的份。虽然近几天偶尔下了些小雨,气温也有所下降,但是要置身于火炉之中,总还是让人难以忍受与接受的——有的享受不享受,反而要去作难自己,这个,大部分人都不会做这样的选择的。
外面果然是艳阳高照,她果然是太阳的天下。好像出去玩啊,可是我惧怕这样猎猎霸气的天下!
蝉一个劲的嘶鸣着,而红红的烈日依旧那样高高的悬挂着。有风吹过,却无力吹拂那原本逍遥自在,万碧如洗的浮云。浮云似乎也被着烈日考的及其不耐,所以它远远的避开烈日,自在的寻找了一个幽静凉爽的地儿自得的休息着。它等待着,等待着等着烈日落下山头,它再出门溜达几圈。若是现在前往与这位一直温文尔雅,到这个季度就火暴如雷的兄弟叙旧,岂不是自找罪受?它再不济,这点面风还是看的懂的。
风一个人无力的吹拂着,只是它的身躯已经经受不住着骄阳的列热。它的身躯带着一阵阵火热从树梢上,巷隙间呼啸而过。由于它的热烈,空气里浮动出一串串蒸汽圈儿。
风的呼啸并不热烈,它能够吹拂,能够掀动的东西并不多,可是因为它那尽收了骄阳温度的身躯,不但没有为我们带来丝豪的凉意却给我们带来了无限的热气。它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给很多人带来了不便,它羞涩而又尴尬的耸拉着头,讪讪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其实它无须这样,大家都知道它的心意,又有谁会去责怪它的善举呢?
风吹不起一点迤逦,整个空间都有了死寂沉沉一般的韵味。虽然树枝啊,一扇啊,什么的都在空间里浮动,但是浮动所带来的除了热源还是热源,渐渐的这一切除了热意也就没有了其他的深意。
拉开厚厚的窗帘,悄悄的窥视一眼外面的空间,却无力推开沉重的窗扉,更加不可能触摸那外面的世界。窗帘一启,刺眼的日光就那样的直直的射入眼幕。快速的拉上,靠在桌前喘着粗气,似乎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坏事被人发觉了一般。
这艳阳,此刻,是如此的意气风发,我恐此时此刻,这世间的所有一切都无法与之匹敌!
默默的在桌前坐下,随手抽出一本书翻开盖在脸上,天气预报预示是要下雨的吧,今天。
期待一觉睡醒后,浮云已经披上黑色的外套,在云卷云舒的天际散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