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外,折射一个窗口的春天
一朵花开的宿命,一个手臂间的温软
似乎,不很遥远
却,耗尽最后的芳华
似乎,花开是春的初始,一如文字是一种精神的出口。
辗转的街巷,仰望多时昨年那条春来的路。连蓝天中宛若处子的云朵,也在静静等待一种脚步,
那是期盼已久温暖的声音。
多少南国的文字已抽出长长的新柳,绽放了第一朵美丽的梨花。可属于我们的北方,还能看见昨
年的枯枝,不知那会是谁颓丧的眼泪,顺着苍白的琉璃滴滴滑落,刚好风来,卷走了流年所有的无奈。
等春也在殇春,想起烟花三月下扬州的意境,那一轴画卷迷离着多少文人骚客,我也在意念中,
一错,竟也蹉跎到了芳菲四月。
四月的傍晚,女儿成了我手臂间唯一不败的花儿,无需随着季节开放,只要安安静静生长。
我们一起经过的街口,一起穿越的红绿灯,一起扶起的小树,每天每天都目送我们相携的一大一
小的身影。
这一天,女儿的脖间多了条丝巾,捧着她受伤的手臂,我也开始不大适应地打理她的衣食住行,
看着她左手笨拙地吃饭。单薄的支撑突如其来的风雨。
古筝,画画,舞蹈这时候都退在一旁,喜欢蹦跳的她,偶尔晃着一只手臂在“独舞”。
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重要的。这是在女儿意外受伤后,我对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此时,小小的
心灵能领悟多少呢?
无论在哪一角落里,都开始闻到了温暖的气息。我的窗口虽只有一角的春天,全部给了她。可以
耗尽余生的芳华,可以燃烧青春的眷恋,只等她的第一寸新绿,第一次的繁花似锦。
一个很遥远的成长,似乎也在咫尺。岁岁年年的梦里,属于我自己的已悄然碎落。唯一,希望她
安好如初;希望自己还有让她安好如初的温度。
春,靠近了。
给宝贝---- 一个窗口的春天。
我的孩子,记得莞尔浅笑时候,不要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