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土地发动战争的臣民,
早已精疲力尽了,或已累得气喘吁吁。
此时,土地被彻底碳化了,
一起碳化的,还有田野上的谷物。
我把她比拟成一场革命。
我不知道,太湖淤泥长成一个厘米需要多少万年?
此生,也只能偷偷地哭泣,或沉默成无语。
本就是一场交易,
为何要让那些士兵和臣民亢奋,或苟且偷生?
其实,我们都是为生计而来。
谁是这场战争的赢家?
我想,肯定不是你、我…
此时,我想起了圈羊运动,
他们都是现代的输家。
昨夜,我又想起了爷爷,
明年,您也得搬个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