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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在年末夜色中的语片

[db:作者]  2019-01-27 00:00:00  互联网

鲁迅说:旧历年的年底更象新年
 
在夜色里偶尔传来的几声鞭炮声里,让我知道新的一年就这么到来了。于是,我转身,回眸。
 
我想,生活中的每一个人都逃脱不过转身之后的那一次又一次的回眸,而每一次的回眸也必然被一袭感慨的潮水浸湿心灵。尤其是在岁尾年初。回眸中,我们似乎无法彻底地辨清曾经的白天与黑夜,迷离与恍忽中所有的白天与黑夜似乎是那么地相似,却又是那么地不同,整整的三百六十五天,一个接一个地过去,然后就是一年。一年也是那么地相似,也是那么地不同。相似在哪,不同又在哪,真要说起的时候好像眼前忽然堆起了迷离感,让眼睛无故地就失却了自信。而在我的记忆中,我所能记得清的,岁月开始有了真正意义上变迁的,或许就是以参加工作为起点的点滴影踪,因为我从那时起开始懂得用眼晴和心去丈量时事,去体味岁月在我的记忆中刻下的每一道年轮。
 
不知不觉中,我的记忆里已划下十四道刻痕,在我敲击这些字的时候,那第十五道的刻痕又抬起了脚。那一道道的刻痕是用无数个字词连缀而成的一个又一个的环,那些个字词很多个让我已熟记于心,好多已成了惯用的字词。也许,这些熟知的词还会继续接着用下去,不过我是真的已经对它们之中的一些个面孔有了厌烦,我甚至想把它们从我的记忆中抹去,宁愿是从不曾相识。
 
人,总在试图着改变,而改变,在我们脚步的匆忙中,一刻也从不曾有过停歇。在“改变”这个词中,改只是量上的一个积累,变才是质意上的另一种呈现。可是,这个世界是守恒的,在我们得到的同时,注定同时也会失掉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在我们抛却它的时候并没有认识到它的重要,相反,它的存在只不过是一种负累,我们没有留存它的必要,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义无反顾地选择了遗弃,而恰恰是这些遗弃,才成了我们日后的丝丝隐痛。
 
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来。钱老先生的话是那般的深负哲理。《围城》它不仅仅是婚姻的围城,也是生活的围城。现实生活中,我们的左手常常握着得,右手拿着失,我们努力在寻求一个支点,理想着一种平衡的状态。有时,当我们真的发现我们趋近了这个点的时候,却被外境突袭而来的风吹草动把幻梦击破。我们突然知道把握了自己不等同就可以把握到别人,我们不得不承认平衡状态只存在于理想的真空只中。平衡,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中才得以成立。
 
记得央视路一鸣主持过的一档《道德观察》栏目,那档节目的主人公是一名流浪街头以捡拾为生的乞者,他叫吕侃。当我们每一个看过此节目的人,他当时的内心一定是震憾的,就是这样一个穷困潦倒的人,走了二十多公里找到一个派出所,只为了把一个钱包交还失主,而这个钱包中有5500元现金和多张银行卡。在这个事件中,我们之所以震憾,是因为他的角色特征的特殊性,它打破了我们以往的认知平衡,若在影视剧中这样的角色定位是不会与这个事件有什么关联的,这样的事件应该由一定“身份”与“职务”为载体的特殊人来完成。可是,事实并非如此,这样的事件恰恰交给了吕侃,也因此震憾才成为了必然。
 
必然是习惯趋成自然的逻辑名称,习惯的养成导致必然的结果,我觉得这是一个没有别解的事实。当雷锋的名字成为一个时代符号的时候,或者说雷锋成为一个时代代名词的时代,是不会有人认为帮助一个人是件犯傻的事儿,也就是说此时的社会风尚是以助人为乐为一种自然状态,反之,则是一种可耻的行为了。习惯成自然,此时,你若不为人民服务,你将会成为时代的异类。我倒觉得有一个公式是可以用来证明或判别自己是不是顺应时代的发展要求。如果,你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与社会合拍,你只需要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大多数的人当作“异类”即可。
 
平衡,是一个和谐概念,当我们在逐步求“变”的时候,有意无意间地在打破着一种平衡,于是,有了暖冬,有了水涝,有了干旱,有了这个冬天南方的雪灾。人类,是个永远的矛盾体,一方面致力于“和谐”的倡导,一方面又在挖掘着支撑平衡的那根撑杆。但愿,我们真的认识到了,不然,暖冬与雪灾还将重演下去。
 
这些日子真的感觉到了冷,但不管寒冷还会持续多久,春是立过了,厚重的冬衣也会从身上一层一层地减去,拳脚逐渐地自由起来,好好地过个年吧,既是养精亦是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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