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从林,人称“虫虫”,劳动委员,每天的工作就是在黑板的右上角写今天哪些扫地,哪个擦黑板。那几个字确实不敢恭维,写得东倒西歪的,有时昆哥看见了,“一不小心”就把它擦了。有劳动就会有垃圾,于是乎,虫虫得了个“垃圾委员”的雅号 。
虫虫人挺好,尤其是开始胡子还没剃的的时候,简直就是一副标准的“老实大叔”形象,不知借此欺骗了多少无知少女。后来把胡子剃了,更是秒杀万千少女。
莫庚林,人称“庚二哥”,为什么是二哥,这我就不知道了,一开始就这么喊。留着小平头,人长得老实,而且确实是这样子。一天没几句话,笑容很憨厚朴实。但内向的人一般内心世界挺丰富,庚哥就是这样子,我们有阵子坐一块,他写了一篇文章,给我看了一下,我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实在是太有才了。但大家晓得,我这个人话多,喜欢耍,庚哥的人和成绩就被我影响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莫金明,绰号“帅哥”,这绰号太牛X啦!他却说这有什么牛X,取个“老公”这个绰号才曰白。不过小伙子确实也帅。长得如他名字浪个精明十丈的,嘴巴子会说,非常风趣幽默。经常说:如果说长得帅是一种错的话,我愿意一错再错。其实我觉得知错能改才是好同志。
我们高三一个寝室的,有时他坑我,其实是搞起耍,我就说不信任他了。他就一本正经的说:“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耿直啦!我真的不想再恁个啦!但你说又来啥子法嘛?”说着说着,他自己就笑了,然后还是强忍着,套用夸自己帅那句话:如果说耿直是一种错,我愿意一错再错!唉!我只能说你真是“死性不改”呀!
潘陈亮,人称“靓妹”,确实长得漂亮。一天很斯文,当然再斯文的人,也有个脾气。高三压力确实比较大,后来觉得自己成绩不大好,而且读书也没有多大出路,有时就和我们开玩笑说:“我不想读了,想去打工。”没想到后来靓妹真的离校出走了,把我们这些同学惊呆了,更是把老师们和他父母急坏了,通过各种方式到处找。过两天他自己回来了,他说去了重庆,还遇到外国人,他还去跟他们聊天,但由于靓妹英语水平有限,有些听不懂,于是乎,靓妹就决定回来好好学习。
靓妹热情好客,高考完了请我们去他家玩。宴席办得很丰富,加上一桌都是六班的,大家肯定得喝酒,一个个走,我觉得白酒挺香,就倒了大半杯,然后该跟德贵喝。我们两个端起酒杯,德贵说“干”,我一不留神就干了,过了一会就吐得一塌糊涂,把“第一次”献给了靓妹家的卫生间。
潘红,绰号“和尚”,长得肥头大耳的,剃个浅平头,确实像个和尚,不过是个“花和尚”。一天笑呵呵的,见我就热情的说“校长好”,我于是高兴的答道“潘红”,接着他又说“校长辛苦了”,我当然得说“为人民服务”。
正所谓“不想当将军的学生不是好和尚”,于是乎,和尚最为积极。一天早上我扫地回来,和尚又热情的打招呼“校长好”,我又一句“为人民服务”大声的脱口而出,顿时寂静中爆发出一阵笑声,当时正在上早自习。
皮尧,人称“皮撮瓢”,他以前跟谢金龙一班的,是谢金龙先这么叫的。有时我们开玩笑,皮尧,皮 一 嗷(p iao),呵呵!你懂的。干筋瘦壳的,全身几乎就只有骨头,也跟飞哥一样,大老远从乌杨跑到拔山中学来,为的啥子嘛!当然这是一种缘分。今后当警长了,我们这些老同学有啥子事嘛,你还是通融通融下。
冉娟,我开始一听以为是女的,后来一看才是一纯爷们儿。长得挺壮,最开始我们座位在一堆的,经常在一起下五子棋,当然,我输得比较多,后来他可能觉得虐我没劲,就不下了。然后一心一意搞学习。
他喜欢踢足球,自己带了个来,一到上体育课就跑去抢场地。踢足球很猛,他的身材,加上他的极具穿透力的笑声,朝你呼啸而来,你肯定胆战心惊。其实我们班很多都喜欢踢,就连我这个不会踢的也去。
唐德贵,人称“贵儿”,纪律委员,当得非常“成功”,坚决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要不是前几天在重庆耍的时候摆龙门阵,他说他从小学到大学一直都是纪律委员,我都搞忘了。照理说纪律委员应该认真履行自己的职责,管好班级纪律。但唐德贵同志认为一名班干部应“与民同乐”,于是乎,就更我们一起闹话,一起打望,一起看杂志,一起耍手机,还经常在教室打球,本来球技不错,但你说浪个大点儿教室啷个顺的开,以至于经常听到灯管的破碎声。此人喜欢唱歌,但由于条件限制,只有早读的时候在读书声的掩护下,开足火力,喔二声天的震了起来,激情经常把凳子带得晃来晃去。
有一段时间,我们坐一起,经常摆龙门阵,摆龙门阵是一件让人快乐的事儿,所以我就笑了,而且出于礼貌,跟人说话你得看着别人吧,但出我意料的是,德贵儿来了句:“你不要色迷迷的看着我,还带着一丝银笑。”照理说,听了这么一句话,我应该很高兴才是,这算是对我形象的一种肯定嘛,但再次出我意料的是,我那不知迷失了多久的“羞耻感”居然在这时候冒了出来,于是乎,我从此说话的时候不大敢看人眼睛,唉,都怪那“可恶的羞耻感”。(开个玩笑,其实我一直是这样)
万海明,人称“二娃子”,体育委员,每次上体育课负责拿器材和集合整队,然后带我们跑操,带着带着,队伍就散了,大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直奔终点。体育课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耍,男生喜欢踢球,足球是一既要体力又比较暴力的运动,于是乎,经常有人被”命中”。高三开始有“神跑”,但后来有些人借这段时间睡懒觉,于是,领导就把具有“强身健体,宁心益智”之功效的“神跑”给取消了。
王峰,人称“峰哥”,也长得非常老实,为啥子我们班恁多像我这样老实的?其实我也不明白。一天话也不多,但后来高三话变得多了起来。有时也在教室摆龙门阵,有几次和张艳摆得很欢,我们就开玩笑,搞得峰哥很不好意思。本来说借相机给张艳,后来也就被我们搞黄了。
王福森,好像没有绰号,我记得分班后来六班,第一天就是跟他坐一块,点名的时候喊”冉娟”是一个男的回答,我们觉得很奇怪。他就给我说,这是一种风俗,这样小孩才长得大。
戴着一副眼镜,人挺斯文,一看就是爱学习的。上课肯定不会像我这样闹话,当然,下课也会到后面来耍下,摆下龙门阵,打打球,也经常到走廊趴栏杆。
魏自敏,人称“老魏”,其实他长得很年轻。一天笑嘻嘻的,蹦蹦跳跳。唉!年轻就是好啊!他一直坐前排,有段时间谢金龙坐特殊位置,一天跟谢金龙两个闹得个热火朝天,不亦乐乎。后来谢金龙一走,成绩就直线上升。
他高二的时候买了个大屏的MP4,而且屏幕很清晰,简直就是看片利器,后来不幸中毒身亡了。
吴海舰,人称“舰哥”,我有时开玩笑就叫“贱哥”,有时打个招呼就说:“你好!舰。”人长得比较壮,学习挺好,经常中午休息时看书,有时甚至晚上打起电筒看,至于看的是不是课内的我就不知道了。
有一次我跟方海峰调位置了,跟舰哥一块。不知真是我的笑容比较那个,还是怎么的,舰哥一天就色迷迷的看着我,还带着一丝银笑。莫非他对我有意思?不勒个是吧!虽然我行为举止有点女性化,但这不至于我性取向男性化。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女人。这次
还影响了他的成绩,我只能表示:既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只是我们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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