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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势

[db:作者]  2019-02-01 00:00:00  互联网

 

01

    我想每个人都是自私的,至少每个长大了的或即将长大的人都是自私的。总是做不到像以前那么毫无保留地对一个人,做不到单纯地看待一个问题,做不到轻易相信一个人或一个道理。每个人之间都有牵扯不尽的关系,或是利益的或是人际的或是仅仅出于耳闻。我们也许做很多事情都是考虑到自己即使这件事顶着无私的名义——都是浅显明白的道理,于是每个人都可以借着自私的理由伤害其他人,及至用这层外壳紧紧把自己裹起来使自己不会受伤。直到有一天偶然看到你终于说了温暖就是近在咫尺,我不知道这种温暖对你是怎样的一种温暖,但这句话至少让我感到欣慰。毕竟世界上依然存在着一些感情值得人信任与依赖。

   我最不愿看到的是我的自私伤害其他人,即使这种伤害是无意之中。我总会怀疑自己奢求的过多了,我真的是奢求过多了,可以把握的把握好了就够了,至于那些需要时间与缘分的事物就留待给时间与缘分吧。

02

    我想我已经很难再对别人说“你是人间四月天”这么几个字了。

    周杰伦的《分裂》很好听。

03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时间总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势改变着一些人。这些人或这些事物在时光的汹涌澎湃下慢慢地浓缩为一个个扭曲的细微的光点,每个光点都有存在的理由即使他们再怎么渺小。而这些光点就会幻化为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每个人都有各自生命的轨迹,区别只是一些人交汇而另一些人交错。交汇的轨迹又可能再次挣脱对方离开,交错的轨迹却也许会在不可能遇见的拐角不小心打了个罩面。我不是昆德拉,我做不到像那个老头看问题看得透彻精准,他可以把每一个稀松平常的轨迹剖析地地地道道,地道(地地道道)——这是我自认为林少华先生译的村上春树小说出现频率比较高的词,即使我对它的意思也只是停留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层次上,但我依然喜欢这个词。

    我做不到像冯唐那厮抱着清闲的姿态打量自己的过往,即使这种过往惨不忍睹。而孙睿总可以用北方人特有的幽默将一些无奈悲哀刻在人的脑子里,使人以至于多年后脑子依然时不时跳出“活不明白”四个字,然后想想确实很不明白——为什么活着,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是不是为了社会上公认的普世价值,还是香港学者岑郎天提到的“自由自主”(西西弗斯不断地推石上山并不像世人所想象的那么枯燥乏味,其实他是快乐的因为他找到了“自由自主”——加缪的观点?)我们是不是把这些问题复杂化了?其实大家只是走着前面人走过的路往前,我们背后站着父母,我们前面站着生存生活)。我们只是一步一步走下去,那时候习惯了也就无所谓辛苦,我们拥有凡人的小快乐。

04

    我非常喜欢潘军这么一位安徽作家,是从第一次看他长篇小说《独白与手势.红》开始的,最初看《红》的时候感觉枯涩乏味,之后慢慢发现潘军在文字底下孕育了强大的力量,那是种吸引每一个读者的成熟男人目光的力量。于是我翻遍了潘军大部分中篇,找到了《独白与手势.蓝》,《蓝》浸透了酣畅淋漓的表达,写出了海岩永远无法表达的小说意境,这是大部分商场小说望尘莫及的距离。

   潘军以先锋小说起家。90年代初海南划为经济特区并单独立省之后,大量的民间与政府资本注入海南省,引发了全国许许多多有才之士、有志之士“下海”现象,其中也包括潘军。在这么十年里,他几乎消失于文坛,他经历了一个企业家应该经历的所有大风大浪与酸甜苦辣。直到2000年左右,他又写出了一部轰动文坛的中篇小说《重瞳》,之后他开始创作《独白与手势》三部曲。

    在潘军身上我看到了文人与商人的完美统一。这种统一体现在文字上就是《独白与手势》与《海口日记》的诞生。十年来的商海沉浮是怎么改变一个文人的,或者一个文人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的——这是我最为关注最感兴趣的地方。“文人创作的灵感来源大致有两种:外在经验与内在索取。”我想潘军与王朔、海岩等属于前者,只是前者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最为昂贵的——但世界上又有几个福克纳与普鲁斯特?

05

    有时候,要做到口头上说的释怀或者不执著真的很难。即使明知是奢求, 那也是颤颤巍巍悬挂在半空中的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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