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穷其一生,在佛界挖了一个洞,通往爱情:仓央嘉措。
仓央嘉措,听了月余了。我对自己说,100天,我便戒掉,那时的心,也该明净了吧。
无比的奇怪,万分的好奇,最美的情诗,竟出自一个达懒喇嘛之手。
爱情和佛界的鸿沟,他如何跨越?跋了多少山?涉了多少河? 历过了多少花事?经过了多少风月?癫狂过多少季节?挣扎了多少岁月?
然后,有了最美的情诗。
不尽的繁盛与辽阔里,哑坐,漫想:
婚姻之里的琐碎,围城之外的昙花;网络上的深陷,生活中的浅喜;俗世里的相携,佛界中的白首;……
然后得知,人人是仓央,个个有挣扎。
可是,不想挣扎了。
既然,在劫难逃,那就,不逃。
不恭迎,不挽留;不为谁守候,不为谁泪流。
情诗不老,悉听尊便。
坐在最美的情诗里,静听仓央。
繁华尽出,未必是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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