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像风一样飘忽不定,
谁能预知下一秒是不是地裂山崩?
学者们苦心的钻研,
密密麻麻的数据盘踞在纸上谈着地壳的运行,
可是,灾难依旧不能扼杀在摇篮中。
台风登陆,枝繁叶茂的树木遭受着酷刑。
腿断了,胳膊折了。
又有哪个孝子贤孙为它养老送终?
大海里飘着动物的腐尸,
灵魂的呐喊却是被浪潮淹没在滚滚洪流中。,
谁知过?无从考核?
只有在静寂的夜里任噩梦纵横···
“红”与“黑”本是冤家路窄,
却在猪门酒肉中成了弟兄。
头上的徽章可曾变了色?
可曾在歌舞升平后被绑上了一根绳?
艺术家们雕琢着人们生存的空间,
野草野花只能和城市擦肩而行。
谁被命运捉弄?
天摇地动惊醒了谁的美梦?
自然被践踏,原始被画上烟熏妆。
和着陈词滥调像螃蟹一样横行。
生命啊,变得如此脆弱,
一次次一次次“风暴”袭击的变了形·····我病了,和夏天一起,发着烧。将近40度。
脑子烧的迷糊,胸口郁闷的难受。
我仿佛要窒息而死,氧气呀却不知到哪泡妞?
风儿们也偷懒了,不在和树儿们一起跳健身舞。
云儿呀,依旧白白的脸颊。
和蓝天哥哥却是不在享受相依的温度。
柏油路仿佛被点着了,人们像蜗牛一样低着头举步维艰的行走。
人肉味汽油味混淆在一起,让鼻子实在无法忍受。
我病了,眼光迷离飘忽,
看着前面的是马?可为啥人们都说是鹿?
那些人嘲笑的看着我,跟着权威的话摇旗呐喊。
好像他们的话才是代表正数。
我病了,脑海一片浑浊七七的警报声穿透了我的心。
我拉着我的孩子说:快跑快跑,鬼子轰炸来了。
孩子却笑着回应:妈妈,妈妈,那些鬼只是骗人的····我病了,脚像灌了铅,只鞥依靠四个轱辘。
我蜷缩在车里,忍受着孤独。
我害怕烈日的暴晒,害怕和人们赤裸裸的面对心灵深处。
我做了一个面具,脸上没有了原有的表情,
它见人说人话,见鬼有鬼语,把怒用绳索捆住。
我病了,发着高烧,说的全是胡言乱语,
什么冷笑,傻笑,嘲笑,奸笑·····笑着笑着却变成了哭,我被送进了神经科,却被告知要做手术。
他们在我的身体里注入了麻木不仁,残存的意识却不肯认输。
脑组织一纸诉状把他们告上法庭,明确指出假药害人,却被一些苍蝇飞进了法的漏洞,判决证据不足····我彻底病倒了,看见那些五颜六色的食物却想吐。
我只好被逼进了空调的屋。那种凉却没有自然的温度。
我问名人,他们却告诉我人贵在知足。
我冷冷的笑着:是你傻了才会这么说,
哪个年轻人不想大展宏图?
在潮流的汹涌中,贫穷早就没有了立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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