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剑,又被悬挂在2008的门楣之上,在阳光的笼罩之下,寒光四射。
那柄剑,是紧扣着我命门的一把钥匙,我躲藏在黑暗的背后,曾不止一次地试图去摘取它,想打开横亘在岁月之前的那道门。
别过的岁月,芬芳以生锈的方式在角落里潜伏,暗香只以隐者的身份出现,而且步履匆忙。
门里的院落,住着我隔世的情人,守望是唯一的可行之策。封建的守门者,还没退休,一年一年的不曾老去,守着那柄剑,不许我的碰触。漠看寂寞枉催一个人的鬓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