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偶然的,走是必然的。所以你必须,随缘不变,不变随缘。
摘。
情堪携永,也善心潮掀狂澜。
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总是在心里还揣一把刀。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这样,每次考试之后,感受一种脱离感。一种坠落下去,却还没有到底的无力感。某些事情的出现,总是动摇了我心里的一些标准。包括爱,也包括孤独。后来我总是想,如果在心里放一把刀,能不能斩断一切情愫荆棘。
我总是想象着顺着海平线,坠落,无止境的坠落。睁开眼是一大片模糊的蔚蓝的海水混着气泡,然后发梢向四周无规则的散开。这种想象在每一个抑郁时刻显得那么真实。让我沉迷。我把我的梦境告诉你,想表达的不过是,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它是永远不能割舍的。
这将是一篇入题很慢的文章,我希望你可以静下来。听我讲述那些微小但是让我记忆难以忘怀的事。
我记得那时候,你对我说,我有能够与任何人交流能力。那时我不相信,即使到现在我依旧不能认同。我一直认为在我与大多数的人交流中其实语言最终只是为了摆脱孤独。不让自己显得孤立无援。我意识到自己的弱小以及难以担当。你却不同。仿佛一个人走过很长很长的路,也一直知道自己要去的远方到底在哪里。我感受得到你的勇气,也怀疑过自己的能力。这世间总是变化得让人失去主张,每一个人在世界面前参照的对象总是太大了,一种哀伤的较量。我们心里都装着自己的世界,或大或小,或轻或重。可是你心里的那个世界呢。究竟是什么样子。
这世间所有喜欢行走的人,最后都逃不过偏离。
我想过去看海,想要去西藏。你没有告诉过我,想要去的远方,但是我坚信每一个人心里都有想要去的念想。关于信仰,更关于爱。想要用尽全力在一些记忆上雕刻脚印。
我记得初见你的样子,高高的额头。原谅我因为身高,因为肤色的原因觉得难以接近你。你偏向于一株藓类植物,不会被雨水和泥泞打败,是拓荒者。却拥有最柔软的内心。这是你,是我日后哪怕走过很长很长远方的路都不会改变的样子,拓荒者。你让我看见,安全感从不是别人给的,是不是。要解开心结,需要的不是阳光,而是坚持。
后来,在最后,你让我发现原来雨水和泥泞不是那么可怕。
这些句子,送给最坚定的灵魂。
毋须烦恼,终有弱水替沧海。
我想弯腰认识你。
或许你该知道,这世间的零零总总都有自认为最坚硬的保护壳。一如你在心中所揣的那把刀,模糊了每个人的态度,模糊了你自己的内心。你是茧,也是蚕。请原谅我如此没有文字气息的比喻,只是我看见蚕丝被附上的茧便心知这是蚕自认为最坚硬的保护壳,可我又不知蚕的内心是否如你一般柔软。有一天,我们忽然地熟识,然后我便明白你的保护壳是什么。
我本并不是一个谦卑的人,但我知道弯腰易道,以温驯的姿态敲开你所铸的茧。我一直想问你,上面的空气是不是清新一点点,造就了你的个性。冷暖自知,一个足以让人心疼的词。更何况,我相信真的那个你并不是真实的你,所携带的只是一丢丢清冷的气息。要笑,就要肆无忌惮地大笑,那样,才痛快。
步入高三的脚步,事实上在高一的末尾,我便嗅到这一天的脚步不会再远。终于体会到下课铃声比国歌还悦耳,上课铃声比忐忑还崩溃的真实写照。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知识没怎么涨,心智却成熟了。大学曾是小学一年级时一个远在那美克星的幻想,而今它嗖地窜到我面前,逼着我们做出选择。
佛曰: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我和仓央嘉措相逢在时光的路上。我愿意相信有情人并不狭义指爱情而是指人世间一切一切纯得让人心疼的感情。我相信仓央会以他独特的方式照亮,或许这么说并不贴切,我余下的人生。
眼皮越来越重,带着对雨水和泥泞洗礼的拒绝和抗拒,有着不可言语的寒冷和坚定。我想你现在应该在打游戏或者听歌吧,至少应该不会像我一样困。
因为相信你能明白,所以这便是写给你的。
情堪携永,也善心潮掀狂澜。
毋须烦恼,终有弱水替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