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火的影子里、忽明忽暗、我隔着满世界的灯火就这么望着你、窗上轮廓摇曳、我看不清你
我们这么近。你去年说过,情人节的新年,我们会很幸福。
我自以为是别人眼里最羡慕的,我自以为我应该相信你,包括爱。可能是这个年纪所谓的爱。只是
不懂而已,真到但愿是所谓的,至少还能做朋友。
二哥说过,本最初的时候就是玩着了,我又不是不知道,只不过谁让我真的当真了。
只记得二哥当时很淡定地拍着我的肩膀,我就不争气地流下泪来,靠着栏杆,风就肆意地灌进我的
脖颈,瑟瑟发抖。二哥最见不得我哭,便是慌了手脚。我说,我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
风大,眼睛进了沙子了。
我还是总想起炎夏的中午,你穿着格子衬衫和短裤,叼着一根烟蹲在小区门口,冲着院里的我晃晃
手机,我的铃声就唱起来了。
你说,宝,辛苦了。
我说,宝,还有你。
我还记得你大半夜的为我放飞一只孔明灯,绿色的,像年轻的生命鲜艳的跳动着跃上漆黑的夜空,
我看着便也是那般明朗的。听着你给我临行前的祝福,也哭了,也是不舍,却是幸福。
人都说我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是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很多习惯,至少习惯了彼此的存在,不管
是所谓的爱情还是亲情。
我曾多少次如这般的只是静静地望着你,不出一声言语,站在你看不到的角落,那么恰到自然,你
便一直在我视角的7度里,如影随形。我看见过你和她吃棉花糖,看见过你和她并肩走在路上,看见过你
憨憨的笑,看见过你焦躁的皱眉,看见过你很满足生活的样子……我就明白了你说的,距离,太遥远。
冬天里阳光很炫的那些日子里,我坐在窗前,任由冷冷的金色散在课桌上。伸开手掌,正对太阳,
有很多从指缝溜下来,割碎我遮在额前的厚厚的发。仿若手心的那缕掌线在不断绵延,旋转、翩飞勾勒
出那些个童话般的想象,一次次的缠绕我的心绪,呼唤着另一端。形如同处的一对掌纹,我的右手,你
的左手,一对断掌,相连的脉络,唯美神奇,如是缘分。
我终是只能远远的瞧着你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你也必定是爱她深着了,我也必定不能像他们当
初调侃的那样,舍弃初衷回家来念书换得和你的长长久久。我、你、我们现如今都有了属于自己的责任
,放不下,也不能放。
我自以为还能淡然的面对你,淡然的同你寒暄,却发现自己究竟还是道行太浅,做不到那般自然干
脆和利落。你能,我不能。我又慌慌张张地逃开了,很丢人。
新年伊始,我也还是选择了站在窗内看你,看你蹲在旺火旁安静着不说话,看你盯着华丽燃烧的火
焰出神,看你看着的火苗渐渐熄灭,你的脸就隐在夜色之中。我的眼睛就突然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了。
宝,我多想站在你面前和你碰碰头,然后听你笑着我傻的。
宝,我多想不再到那么远的地方独自一人,多想陪着你守着我们不算是一个家的家,听你牵着我说
回家家了。
是了,该过去的就是要过去了,就比如说这年,也就一晃神的功夫。我本不该再这么没出息了。
我一直依赖你却说不出你的好,她只用一个词“温暖”便要我知难而退。你给我的就是我最需要的
,温暖,但我却不自知,这是何等的悲哀。
想要化作一只属于夜的飞蛾、每在明暖如火的地方乱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