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刀刀锐利的切割我们的记忆留下难以愈合的伤口。
且。
别让颠沛的时光流离了记忆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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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我常常有些在别人眼里难以理解的举止,但在我眼里我却感觉是那么的合情合理,自己回想的时候都会感觉到荒诞。也许时光作祟,给我安生,却在回望的旧时光中洒满沾染了精神麻醉的碎片,想逃离也抽不出身,更多时候却是自己想溺死在里面。回望于小时候的懵懂世界,兀自觉得很多事物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如生、死、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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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在时光里彳亍一点点被麻木,也在岁月中大跨步被长大。
一个人沉默久了会变得消沉。岁月沉默了我们便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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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的时发现一切来得那么的猝不及防,而所谓的长大就是在你完全没有准备的条件下,岁月将你强制抽离出来的,七零八落的洒在人行道上,踩个支离破碎,碾个尸骨无存。有时候走在人群里仿佛只有自己,无边无际的冷清。偶尔被不干系的一句话刺到心里去,疼痛不已。我从来不是世界上最寂寞的人,也不会被忧伤折磨到死去,何以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是时光。是时光尾巴沾染了感情,就算站在岁末的风口浪尖也吹散不离。
走过这么多个年生,难免会有些不顾周遭的没心没肺。有时候斜歪歪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飘然,发现曾经没心没肺嬉闹四顾而笑,光阴尾随而后还你的没心没肺,却多了瞳孔空洞,泪腺的无所禁锢。再后来,没心没肺也任你怎么寻也再也寻不见,就同在浓郁的黑暗空格里找火种,而那是那段小空间里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再怎么歇斯底里也不够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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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时光的彼端,辗转到另一侧,我们就是这样苍老的。
我说的最坚定的一句是,永远是最初的那个样子。即使连自己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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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强扯的不下的表情符号念叨:永远是最初的样子。怪我痴盲,赐我好个静息岁月。被岁月的硬拉强扯,扯到这里,然后开始将我们打平磨圆,磨平遗留下来的废屑叫做过去,而后继续拉着前往未至的光景。诚然此光此景,车水马龙,衣锦繁华,但却少了似水年华,多了憋在心口无力喷薄的怪光陆离,任你怎么努力也驱散不了。
渐枯的花朵,总怀念,最为灿烂那一刻。浮光掠影,只剩回忆,我应该算是一个念旧的人,记忆便是痴念的最好尤物。可能撑不起该尤物的气势,也许是我偏执的念旧,眼里便将回忆视为寄生虫,寄居在人体的每个角落,一旦成型,猛烈生长。而且从来不被打败。后知后觉道:被时间打败,是不是习惯慢慢会演化成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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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开始却仓促的结束,一切都来不及画个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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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死不是与生对立,而死是生的一部分。就如生在生命灵魂的中央,而死则凝聚在生的最中心,所以周遭的一切围绕着生旋转运行,围绕的也是死。都说人来到世界上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死去,而在17岁就死去的人,就永远活在青春里,在青春里任性得瑟、在青春里肆意荒诞。在幻想过死亡距离靠近的濒临幻灭的丰硕后,只觉生死都是静谧岁月最黯淡的一场喧嚣。
以前很小,总觉得长大还很远,有时候觉得会不会永远都是17岁。后来一切却发生在不经意,有些后怕的突如其来。
以前很小,总觉得我也像孙悟空那样从石头中蹦出来吗?老妈也老是调侃地说:你是从石头缝里捡来的,那时候也只知道傻乎乎的信以为真,这就是以前对“生”的那些概念。
以前很小,总觉得在一起的都很开心不存在可以将我们分开的事物,我们都爱开心,我只知道憧憬,而且里面有你有我。后来时光荏苒,知道,残忍总发生在不经意。记得最早是在老师口中得到的“折柳送人”,“细雨霏霏花可可,长路漫漫柳依依。行人未醒扬州梦,箫管声声催别离。 ”那时才知道“离”一字,“别离”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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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时光,时间是凶器,岁月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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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得知离家里不远处的一个常来我家玩的小孩触电身亡,我竟然不知道那是哪一种上帝作捏出来的东西,竟会比“离别”更残忍,后来在医院里看见对面床上的老汉,从歇斯底里的哭喊疼痛到完全解脱的静息,从活生生到一个指头都一动不动,慢慢走向衰颓。
“时间是疗伤的最好良药。”而我却感觉,时间是你老成的催化剂,是你疗伤的途径,却不会是一位好手。说生道死,最终都是败给时光,回忆败给时光,生死也成了时光的代名词。
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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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头顶地狱,脚踩天堂。
一个完美的矛盾体,在福尔马林里过活,只在阴郁的左半心室里氧气吸收。
一边把死亡当作微尘吸入肺里,一边活下去。
我希望天空的颜色不会落幕,群鸟不会翩飞。
我还要相信自己的不可思议,延展荒诞
只争朝夕,不败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