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亦听得到你讲再见。但现在的你,在哪半边天自在或忧愁生活。无人知晓。每天早晨的初醒在靠近
清晨的半夜。无梦嶙峋。只觉得口齿干涩,眼睛模糊。周围暗压着黑暗,甚许诡异,或有昆虫哀唱。讲
不出来的东西往往不是愁,是倦。是不解。如梦初醒又无白水的滋养,是束缚。
在电脑显示关机的时候入睡。或是关上书本的那一刹那。只是这种习惯,不清楚带给我如今还是以后。
没有细致的生活方式,常常遭罪,乏累。多是闭上眼睛,关上房门。不习惯拉帘是怕关灯的时候黑暗一
片。阿陈唱到,一个人失眠,全世界失眠,无辜的街灯,守候明天。而失眠不过是不想闭眼进入睡眠。
也不知是在思念谁人,以往寄的信,现在是到点了吗。我不知,或许只是自作多情所做的玩意。
那日午休,睡到傍晚。起来煮了泡面。然后看会书就到晚上。电视里的泛滥剧情,让当时喂在嘴里的饭
恨不得被喷出来。落寞无依的时候人才会看旧剧。而新剧是留给开心的明天的。没有谁将过去沦为尝试
。忍着心里的不解与压抑关掉电视,泛黄的旧书拿在手上无作用,最后还是放回书架。到了寝室,再拿
到前日刚买的新书开始细看,泛泛的诵读。不知是什么时候停止。电话上留言已经是一片。无心留意,
关掉手机,进入到又一个贪婪的睡眠状态。
梦中骑上了还算崭新的单车,父亲赠的生日礼物。黑漆,英国货中国产。算便宜。父亲单位变了之后单
车是他在骑,我好久都没碰过。算是青春年少,幼稚的给单车取了名字。受朋友作用取的是一个好友的
名谐音。后来觉得无聊,乏味,就再也没有以其叫过它。我不在黑压压的一片中演奏我的人生。周围的
一切算纯白,黑色的东西少之极少。前觉得泛滥的物便是长着黑色的面体,不惧怕,只是厌恶。但单车
为什么选黑色。简单。因为很酷。但后来还是后悔于没有买山地车。
终于还是收到了朋友从外地寄来的信。这亦仅仅是她寄给我的第二封。写得简单,无非是提及了现在的
生活以及问候。信封里有一本小人书,上面的东西看得出都是原创。她说,那是她给我画的漫画。有时
候看着这些黑色的小框格,我就会想到这个热衷于第七艺术的孩子。她还真狂热。
前些日子院子里父栽的泡桐周围长出了小泡桐,有心人告诉他那会影响大树的生长,不如把它们拔掉。
父亲笑眯眯地看着那个人说,不用了,多可爱啊。有时候也曾想过父亲怎么那么喜欢可爱的东西。我的
第一部手机,功能很少,甚至不能上网,是父亲选的。宝石蓝,小巧可爱的滑板,牌子虽不怎么好但价
格也不低了。现在想想或许真不值。可那时觉得欣喜,也根本不在意上网这回事。没有那么多想法。后
来换了手机,才知道原来手机能上网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啊。但也不回去唠叨从前,因为没有必要。那
或许是父亲的一个梦吧,就不要去打破。想着他童年的那些酸辛,或许,我是说或许,他渴望的童年是
很可爱并充满阳光的呢。而可爱的童年,在他眼里心里或许至今还是个问号。他没有经历过。而我连我
是否经历过也忘得一干二净。我替他守护这个梦吧,那么。有时候想想,这个想法真伟大。
不用扳手指,哪怕心算,我也知道在人生的初学阶段也就是十二年的入学阶段里,我已度过了大半了。
与其说现在开始紧张不如说只是时而会颤那么一霎。在担心自己未来的同时更担心的是自己能否有把握
的实现承诺给父母以及亲人朋友的点点滴滴。和亲密的朋友曾相约将来读一样的大学,在一座城市工作
。不用特别累但可以简单生活得很快乐。这种想法或轻而易举或遥不可及,但现在想想真的很美好。每
一个女孩,哪怕是再坚强,再现实,也一定曾有过美好的愿望。譬如我,童年的那些天真与好奇现在想
起来还是一样会窃笑,幸福得流眼泪。因为在我的心里,一样住着一个小小女孩,别人是看不到的。
雷光夏在《时间的密语》中唱到:
我明白你在唱些什么,唱月圆只是昨日预言,可不懂为何昨日要走,可不懂为何昨日要走……昨天我曾
走回童年……看见你也在我身边。
听这首歌的时候,我哭了。或许我真的想对某人说,你为何要走。今日你不给我回信,明日或许我们再
也不能见。“该不是我的心,还在小声唱着,该不是这场雨,一直都还没停。该不是我的心,还在思索
结局,该不是这场梦,是谁还在继续……”那场黑暗之光,是否是你给我的最后暗示。或许我真的该勇
敢地说一句,祝好。然后一路奔走,挥洒泪水。但我停止了。那些小女孩的动作,始终不会使我乐意。
海子在八六年写的《海子小夜曲》里有一句话,现在,我可以送给你了。他说,要走了,要到处看看,
我们曾在这儿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