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来新浪了,回来便看到小河的文,才知道自己已经朦胧了好一阵子。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留在朦胧的年纪。或许是,或许不是。
感情这东西,还是不要轻易触碰的好。虽然不能言之凿凿,感情伤人,应当八九不离十。都说不听老人言,便要吃亏,面对情这东西,又有几个人能够听那老人言。情,他需要好多的刚好,好多的凑巧,我刚好认识你,你凑巧遇到我,我刚好喜欢你,你凑巧念着我。情的分母很大很大,而分子却很小很小。那些低语,悉悉索索,情若是不求回报,那便不是情。很涩的味道,像极了远未成熟的青柿子。情伤在谎言,伤在背叛,伤在时间,伤在信任,更伤在那些不刚好,不凑巧,阿,用小河的话说,便是爱上一个无望的人。
我总是在期待一些美好的事发生。我总是在着迷一些奇怪的东西。我总是在追求一些绮丽的时间。
前两天去医院拔掉了指甲,说的严重些就是做了个‘小型外科手术’,医生说,指甲不拔掉好不了,其实我闻到医院的味道气势便弱掉了一半,小时候的阴影一直都在,但没办法还是硬着头皮点头了。呆在台上,看着医生拿出一盒所谓手术工具,在我看来是屠刀的东西,接着又是整整一瓶的麻醉,打了三针才全部打完,老妈打来电话,我声音抖了,说了句没事就挂了电话,然后就感觉剪刀穿过肉,把指甲跟肉分离的感觉,当时就很怀疑麻药的质量,为什么还是疼。大概动了3下就停下来了,然后我稍微放松的时候,一阵猛疼,医生说,拔掉了。声音真的很,,平静。跟老妈报了个平安就匆匆坐车赶回学校。想,当时为什么就那么期待一个人的电话。一张笑的那么好看的脸。这是情吗。
我不是什么平淡的人,我是个感情泛滥到爆的人,是个多么不切实际的谎话都会相信的人。我实在不觉得我是个多么单纯的人,我有很多坏心思的,我真的很大男子主义的,那大概是个极端的人。我想是个能保护她的人,我想是个可以倚着她肩膀的人,我想是个能安安静静跟她说话的人,我想是个可以牵着他散步的人,我想是个能跟她耍赖的人,我还想是个可以搂着她入睡的人,我想,我是在谈情了。
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个矛盾体,想要谈情,却又害怕伤情。憧憬着未来,却又害怕去实践未来,只能是委婉。我想捧着心问它,明明知道那是个无望的人。身份不对,角色不对,大概只是刚好凑巧了一半。我说,最开心的事就是不会碰到难过的事,这句话送给小河。
情已至此,又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