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9:46分时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钟,然后给10086发了一条短信,取消了GPRS。
我的世界该是寂静了吧。
早上起来的并不早,昨晚一直双眼瞪着电脑知道凌晨1点40多,母亲起床见我不睡,嗔怪了好一番后我丢下一句:下午睡了,现在睡不着后,母亲就再次回到房间继续睡觉。而自己因为眼睛的酸胀疼痛而放弃就这么毫无意义的耗着。此时凌晨的这个城市好像飘荡着丝丝看不见的冷气,暖气是自己控制,不一会就骤降温度,水的比热容也就是这么点能耐,终究抗不过严寒的逼退,乖乖投降早已进入梦乡,哪里管得我在被子里卷缩着身子,双脚冰凉。尽管关上电脑后,也没见自己有多么嗜睡,嗜睡在我身上一点不适用,早上之所以能睡到中午十二点也是因为晚上失眠而造成,惹得母亲以为我何时变得这样能睡。紧靠床就是窗户,黄色的窗帘总是在每个不眠之夜将临近道路上路灯的光辉从灯泡延伸到我的房间。路灯到空气,空气到玻璃,玻璃到后阳台的空气,空气再到自己房间窗户的玻璃,玻璃再到最后一层窗帘。就这么一点点从远处漫游进来,橘黄发暗的柔弱灯光不知陪到自己何时,自己倒也睡着了。
其实起来后是被女人高跟鞋的咯噔咯噔声音吵醒,揉揉那一头较年前有所长的短发,然后随之而来的是眼部的疼痛,以及肩膀还有腰部的酸痛。也感叹自己这是怎么了,也是不是进入老年时期,然后笑笑,准确的说是可笑。起身后,才闻到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是昨日母亲让我洗澡时摸得沐浴液的味道,不喜欢却也不刺鼻不讨厌。冬天我不喜欢沐浴液只是简单用香皂就好。拉开窗帘阳光早已洒满整个空荡的房间,说空荡只是说我自己一人,母亲早已去上班,留下我一个人。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才发觉今日便是上学的日子,下午六点到校上晚自习。才发现我早已荒废了一整个寒假。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心磨得这样平静,我不再关心自己的样子,自己的穿着,自己在老师心中的形象,在同学中的形象。那些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的事情渐渐抛于脑后,可是这样毫不在乎的我,自己也觉得甚是讨厌。可是心里总是觉得仅仅做好自己何必在意他人的世界,他人的世界是我们所无法触及得到的。我还能这样平静吗,每天天消逝的日子,我早已被别人远远地甩在后面,先前的成绩早已成为过往。总是厌烦这个丑陋的世界,权利的贪图,嫌贫爱富的对待差别,早已让我看的麻木不已。能说这个世界全是脏的吗,不会,还有好人,只是我没有碰到而已,而已。既然做不到跟他们一样,所以我选择逃避,选择伪装,渐渐地我都开始讨厌自己的虚伪,我不喜欢那些每天口上叫着宝贝亲爱的我爱你之类的话语,其实有那么几个人是真的我的好朋友,但是有的人的言语太过牵强,以至于忘记太过谄媚的语言一眼就能看破。我不是一个爱表达爱的人,让我说出那些话有时候我会做不到,说出来后自己也觉得好肉麻好肉麻的在心里默念几遍。但我想要说,不说这些话我一样爱你们。汤圆,莫莫,温黎克,以及我现在在这个班级的那些好姐妹们。你们懂得就好。爱不需要太多言辞。
夏天,你在哪里冬眠? 从一年前起,冬天就像是一场噩梦,除了可以看见雪飘落时的心动,其他的一切对我来讲就是梦魔。我知道是内心的那道伤口还没有完全结痂,虽然,再大的痛苦也会痊愈,再大的难过也会有一笑而过的时候,只是我还不能释怀,面对着那群整日虎视眈眈紧盯着我的那群人,我不能释然的慢慢把伤口疗养好,更别说不着痕迹连疤痕都不留。那是不可能的。 我总是这样,在每个冬除冬末的某个时刻总是怀念着那个燥热的夏天,总是觉得世界像是在那个季节就有了生气与活力,天光从天际远远洒在绿叶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头顶不时传来阵阵永不消失的蝉鸣声,在那个漫长的夏季里,所有的痛苦像是随着蒸发的汗水消失不见,藏匿在树叶下的某个角落里,雨过后的清新,是我总是在冬季的每个日日夜夜所想念的。只可惜,现在还是冰冻三尺的冬末,即使过了立春,还是随处可见的薄冰,还俨然露出一副制胜高傲的寒气。厕所的窗户与外界空气直接相接处,即使在暖和的房间里,靠近窗户的盆子里仅剩的水滴也被残留在初春的寒气所桎梏结冰。
明日以后,我的世界会是一片寂静,不知道是否还会有那个少年的阳光笑脸出现在我的脑海。我相信会的,他是我心中抹不去的一篇珍藏红叶,在内心的某个角落里夹着,藏着,成为我闲暇时的最美幻觉。这是今年以来第一篇文章,不知道会不会是最后一篇。但是,即使我走了还是会有回来的那一天。《少进》中有一期说,世界上最短的咒语是名字,于是,你的名字成了我身上的咒语。
你有没有见过芦荟开的花?很美很美。
其实,芦荟是不会开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