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夕拾花朝,你再回来。已是我旧时光里的老朋友。
我站在夜晚临至的街口,望不到一盏盏灯火的往事背后,你泪流满面回过头的曾经。有些伤口是岁月渡不尽的河流,纪,我又何尝不懂。寒暄若可以淡到如此地步,我们或许只是想做这样一对过眼云烟里,已经物是人非的朋友。彼此爱的自由。有多久。我以为自己早已变成可以面对一切都从容的人,耐得住你说的孤独。不去逐那些付之东水的眷恋,也不坦露红尘里的种种辛酸苦楚,就做平凡看待岁月的人。许多时候,我只是偶尔的想起你。淡的时候如一杯清茶,浓的时候如一杯烈酒。我也怕痛,真的。那些撕心裂肺的往事终究不过一场逝灭的烟火,我们不曾永远,所以才短暂到来不及有语言。
总是要彼此走远的。
再眷恋也是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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