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不得不和烈士和小丑走在同一道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借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
——《以梦为马》
海子把这首《以梦为马》献给了他最爱的祖国,且让我狭隘的把它献给我尘埃了近三年的深沉。
◎从前的时候,有人说我恃宠而骄,我想了很久,我到底得了他多大的宠爱,让他赠给我这举足轻重的四个字,以致于在很久之后的现在,我玩闹时,总会问一句旁人,我是否太过放肆?有些话,说出来的时候就是一生的伤疤。我时常憎恨自己轻易的原谅和不肯放下的执著。很多人说我的原谅太廉价,而便宜没好货,一语成谶,每每想起那些分道扬镳的事情,我总成夜成夜的失眠。他们不知,我原谅了所有,却总过不去自己这道坎儿,就像刺青失手,留下的疤,留不得却去不掉。我不想自己是个总翻起旧事的人,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一个怎么样冠冕堂皇的解释来填补心里泛起的分毫忐忑,我只是原谅不了自己。旧时光是位美人,我从未见过她如何倾城,却往往被她撩过眼前的发丝弄的狼狈不堪。我不想不清不白的过去,那也是怎么都过不去的过去,即使别人都这样厌恶我这样反复,我也要再做这么伤人伤己的事情。我爱的清楚,也需恨的明白。
◎“我们很多时候把依赖当成了爱,当看到别人没有自己也活得很好的时候,内心就会莫名的生气,觉得对方不爱自己了。其实真正的爱,是给对方自由,也给自己自由。”这是最近看的一本书《拆掉思维里的墙》中的一句话。我总习惯把每句看进心里的话都在自己身上对照一遍,即使是牵强附会的时候。我想起从前每次碰到心理测试之类的,虽然知道是不可当真的东西,却也很耐心的算一遍,结果多是差强人意。我测缘分,测姓名,总想把俩个人的事情当做一个人来做,就像一厢情愿的人,就像暗恋的人,就像有多见不得光的灵魂。我站在这个起点,回首那负过的三年,竟然心疼自己,哪怕只是在寂静中蹲在墙角里发呆的时候,我不知自己怎么样走过三年里那么多不痛不痒的时间。当有一个可以深爱的人时,世界可以是陌路。
◎送走你的第一天,我坐在那个清晨的教室角落,周围的寂静一无是处。包里滑出你落在我这里的表,那是今年情人节送出去的礼物。你一直喜欢单色的东西,从衣服到手表,即使是网页的皮肤也是这样,沉稳的另类和张扬。我擦拭着模糊不清的表盘,剔透的黑色,我记得那天我笑自己何时眼光出错竟然选了这么一件跌份儿的东西,你只搂着我笑说只喜欢这个黑色。过了近三年,我们才开始像初恋一样谈恋爱,小心翼翼的在乎这样小的事情。也许慢了些,但终归是来了。我想自己是轻易原谅的人,等到结果后,就原谅所有过去。我记得自己曾把放弃搁在了齿间,那时总胆战心惊,怕一时失口,便覆水难收。我知道你总是骄傲惯了的人,也是从不会挽留的人。怒其不争,是我站在你面前最卑微的字眼。岁月是只惊弓之鸟,我是寄生在它身上的虫蚁,时刻忧患。而落地生根是少数人奢侈的梦,我自当退而再求其次。
◎我不知道自己会堕落到什么境地,如果给我一个纯粹放纵的机会。前些天看到一句话: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他,那我要去给自己做一个小小的纹身,让我永远记得我如何歇斯底里的经历爱情。我一直想,如果有一天我们也这样相互远离,甚至老死不相往来,我会怎样?梓说她更适合异地恋,其实,我们往往习惯活在自己的臆想里。无论生活把我们意淫成什么样,在这么多习惯面前也总是徒劳。
我想很用心的爱你,即使像以梦为马的曾经。